“這是我扔下的。”
“殿下消消氣,他們也極力了。”雲柔在一旁輕勸出聲。
隻是,他從不欠情麵,以是這個恩,他必然要報!
溧河,刺史府。
就在這時,辛閩出去覆命,“主子,刺客逃脫了。”
雲柔給一邊為上官軒包紮傷口,一邊心疼出聲,“殿下,這麼大傷口,您疼不疼?”
“公然是廢料!”上官軒冷冷一甩衣袖,直接將人踹開。
或許在他眼中她對他的是拯救之恩,但是對她而言,他隻是一個淺顯的病人罷了,和之前救過的人都一樣。
緊握雙拳,咬牙閉上了眼睛,隻要熬過這一晚就冇事了,她能夠的,必然能夠的!
“主子,既然珍稀難尋,我們要去那裡找?”
“二王爺,真的不可。”安歌執意將人攔住,“上官軒太傷害,我不想欠你的情麵,趁著府兵還冇搜到這裡,你快走吧。”
剝皮剔骨,藥如其名,一旦毒發,中毒之人就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皮肉。
……
她將解毒藥材奉告君輕離不過是緩兵之計,先將人趕走。
“主子,第七天如何了?”秋白不解。
“安歌,隻要你求我,我就給你解藥,如許你就不消再忍耐剝皮剔骨之痛了。”
提到等不及,君輕離俄然想到了甚麼,眸光一緊,“不好,本日是第七天!”
連續七日疇昔了,君輕離都冇有找齊安歌提到的藥材。
不過,貳內心也明白,安歌的確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除了安歌那根冷冰冰的木頭,哪個女人不是上趕著爬他的床?
“剝皮剔骨之毒是我配的,以是它的解藥我也會配,隻要二王爺幫我找到配製解藥的藥材就好了。”
臨走之前,君輕離取出鳳玉遞了疇昔,“安歌女人,這是你臨走前落在東臨的玉佩,還你。”
“你跟我一起走。”君輕離清潤開口。
聽著內裡抓刺客的聲音,安歌忙帶著君輕離藏到裡間,“二王爺,這裡不平安,你從速分開!”
上官軒再次怒聲道:“你可看清那刺客長甚麼模樣了?”
“皮肉傷罷了,無礙。”
“你如果真的想救我,能夠用彆的體例。”安歌倉猝開口,她不想讓他去冒這個險。
雲柔看著他要分開,倉猝迎上去,撒嬌道:“殿下,本日府上糟了刺客,柔兒受了驚嚇,殿下能不能……留下陪陪柔兒?”
辛閩分開後,上官軒突然起家,眉宇間斂著戾氣。
一個時候後,疼痛刻骨,且層層暈開,朝滿身伸展。
上官軒心中暖了暖,悄悄將雲柔擁在懷中,“還是我的柔兒知心,不像阿誰女人,哼!”
安歌將藥材奉告他以後,催促道:“二王爺,你快走吧。”
瞥見君輕離要分開,安歌忙拉住他,“不可,太傷害了,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