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拴著兩匹馬,安歌正躊躇時,君輕離輕聲開口,“安歌女人,你的腳不便利,如果不介懷的話,我們同乘一匹吧。”
秋月分開後,君輕離叮嚀店小二去抓了藥,然後親身做了熱敷藥包送到了安歌房中。
“子時。”秋月咬牙,“部屬昨晚回到堆棧後,不見主子和安歌女人,就曉得您還冇有返來。本日一早,我便去了岐山,誰知也撲了個空,幸虧您現在終究返來了!部屬傳聞上官軒為民氣狠手辣,上一年西陵的舒大蜜斯曾經落在他的手中,受儘了折磨……您說,他會不會對秋白用刑?主子,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君輕離拗不過她,隻得作罷,“謹慎,我來扶你。”
長這麼大,除了爹爹外,君輕離是第一個揹她的男人。
君輕離叮嚀店小二籌辦了午膳,然後親身端到了安歌房間,“叩叩叩……安歌女人,從淩晨到現在隻吃了幾個野果子,想必你早就餓壞了吧,先吃點東西。”
二人剛用膳,秋月就一臉焦心的從內裡跑了過來,“主子,秋月有要事求見!”
淡淡擺手,拂退秋月,他端著做好的安神湯去了隔壁,“安歌女人,今晚的安神湯。”
“駕!”
接下來兩天,安歌在堆棧內養傷,而君輕離則帶著秋月去岐山尋覓五靈脂。
而她身前,篝火燃燒,隻餘下一綹嫋嫋白煙。
安歌點點頭,嘴角噙出一抹含笑。
入夜,秋月獲得動靜,敲響了君輕離的房門。
“已經不疼了,我本身能夠換藥,你放心的睡一會。”
她看著君輕離薄弱的身子,底子不美意義讓他受累。
翌日,淩晨。
君輕離抿住薄唇,好久才淡淡開口,“這件事不要讓安歌女人曉得。”
如果她曉得了秋白的事情,估計內心會有承擔。
“好。”君輕離點頭,抬腳邁進房間,將手中的食盒放下。
來到隔壁,君輕離看著一臉慘白的秋月問,“如何了,出甚麼事了?”
看著男人分開的背影,她忍不住將人叫住,“二王爺,你手臂上的傷……”
君輕離微微皺眉,“秋白昨晚被抓,甚麼時候?”
“好。”安歌點頭承諾。
“隻要你喜好就好。”君輕離悄悄一笑,如朗風霽月。
“嗯?”安歌微愣。
主仆二人翻遍了大片山頭,卻始終不見五靈脂,目睹著安歌又要到了毒發的日子,君輕離開端焦急了。
“安歌女人,能不能將你的帕子給我?”
“安歌女人,你將它敷在腳腕上能夠消腫止痛,明天累了一天,你先好好歇息,有事叫我。”君輕離叮囑著。
“好。”安歌點頭。
伏在男人寬廣的後背上,安歌嗅著山間清風,心底柔嫩。
“我撫穩了,走吧。”安歌對身後的君輕離開口。
“主子,上官軒那邊冇有動靜,彷彿想操縱秋白做一番文章。”
君輕離的體貼和細緻老是在不經意間打動她。
君輕拜彆那裡了?
二人吃完野果子,就開端下山。
她的腳固然已經接了骨,但是嚴格來講,現在還不能走路,她強撐的結果便是腳腕更加腫脹,疼痛難忍。
安歌從君輕離後背高低來,看著他額頭的薄汗,忙從袖中取出帕子給他悄悄擦了下。
“主子,大事不好了,昨晚部屬和秋白一起去上官軒那邊偷解藥。誰曉得上官軒竟然會設下圈套,秋白為了救我,被……被上官軒抓住了……”秋月說完,不敢去看男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