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瞥見安歌撩步出去,頓時掃了眼她身後,“如何,二表哥冇有來?”
安歌婉拒,“皇孫妃,多謝你的美意,不消了。”
安歌掃了眼她分開的方向,再次去了趟花廳,“皇孫殿下,皇孫妃,上官軒昨日約我在九龍山相見,依我對他的體味,那邊定然有埋伏。以是,我想請你們派人去盯著,以防他使詐。”
枯水崖。
“你彆說話。”
前些日子,安歌所受過的折磨與煎熬,他現在正在百倍千倍受之。
“表嫂,你去枯水崖做甚麼,上官軒就在那四周呢,多傷害呐!”舒心焦急道。
“是,部屬記下了,安歌女人放心。”秋月抱拳,隨即閃身而去。
冇多久,君輕離隨秋月回了府,找不見安歌,忙去了花廳。
“你不消瞞我,我曉得他一早就出了府。上官軒卑鄙狡猾,必然在九龍山設下了圈套,我這就去找他!”
上官軒躺在山洞內的枯草上,模樣痛苦。
雲柔顧不得肩頭的傷,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謹慎為他擦去額頭盜汗,“殿下,不管你有多狼狽,柔兒都不會丟棄你的。”
“啊!啊!”上官軒緊緊握著雙拳,失聲慘叫。
此時,安歌已經倉猝跑出了花廳,直奔君輕離處。
就在她躊躇不定時,黑影敲響了房門,“安歌女人,我家殿下和皇孫妃請您和二王爺去花廳敘事。”
“阿離呢,他在哪?”
直到現在,他都不能信賴,仁慈的安歌竟然會這麼對他。
雲柔瞥見他痛苦掙紮的模樣心疼極了,“殿下,雲柔曉得您難受,您疼就喊出來吧。”
“表嫂,你快坐!”舒心熱忱的接待她,親身倒了茶。
秋月忙攔住她,“安歌女人彆去,我這就去追主子。”
“唔……”雲柔疼得直皺眉,此時在內心將安歌罵了一遍又一遍。
他還讓她不要說話,成果他一開口就奉告了君輕離。
上官赫看著焦急的君輕離,直接開口,“方纔安歌女人去了枯水崖。”
“圈套?”秋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淩晨,安歌早早的用了早膳,心下糾結著。
舒心擺擺手,“冇甚麼大事,我和相公是想奉告你和二表哥,昨日我們的人在枯水崖一帶發明瞭上官軒的蹤跡。”
瞥見上官赫佳耦,他焦急扣問,“你們瞥見安歌了麼?”
“這個……”舒心說著幽幽看向上官赫,小聲道,“這可如何辦,我冇說過謊。隻要表哥一看我,我就節製不住的想奉告他……”
安歌點頭,“有少將軍在,我就放心了。隻不過,要奉告少將軍,千萬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