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采笑眯眯道:“小王爺可知城東那俏孀婦?”
二王子微微一怔,不知在想著甚麼。
老闆娘那香氣四溢的精彩臥房內,柳帥一動不動地躺在香榻上,俊臉酡紅,渾身酒氣,也不知到底喝醉了,還是被人打暈了。
二王子彷彿對這類話題非常感興趣,獵奇地扣問著。
二王子眼睛一亮,猛地撫掌讚歎道:“好,公然是不拘一格之人,是小我物!就憑這竊玉偷香地本領,也不枉小王正視於他!”
老闆娘低低道:“恰是此人浩然罡強大,部屬纔拿下他,交給尊使措置。”
半個月來,他叮嚀唐信南去慰勞過品花居士,明天又派吳文采去拜訪過品花居士,但是那人始終推委雜物纏身,說是過幾天親身登門拜訪小王爺。
老闆娘說不出地低眉紮眼,道:“迴風尊使,此人便是剋日來風頭正勁的品花居士。”
此時現在,三人正在做一件事情。
“莫非還要小王親身去請他?”
一進房間,那名漂亮蕭灑的年青文士下認識地進步了警戒,看清統統後怔了怔,瞥了一眼躺著不動的柳帥,然後將目光落在老闆娘身上。
“小王爺賢明,恰是如此。”吳文采趕緊點頭。
顏楚強作平靜,看起來神魂未受傷普通,彷彿明白了老闆娘地意義,笑道:“你倒是會邀功,此人浩然罡強大如此,你怎能拿下他?”
吳文采道:“本日那俏孀婦親身立於一旁陪酒,在品花居士身邊便彷彿那小鳥依人普通,依小的看來,怕是已經到手了!”
吳文采又道:“自品花居士在醉仙樓寫下《西陽賦》,半月來以名動西關,很多騷人騷人前去瞻仰手跡。我傳聞很多人盛讚小王爺有成人之美,還說小王爺有明主風采……”
目光從柳帥臉上移開,落在黑孀婦臉上,顏楚臉上有著笑意,聲音卻微微發寒:“紫衣旗使,本座觀你氣色上佳,莫非已破解了種魔大法?”
“顏楚?”
吳文采笑容含混道:“小王爺好記性,那品花居士公然風騷,聽他自稱,邇來與那俏孀婦情投意合,恐怕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那俏孀婦但是八麵小巧,熱中帶冷從不獲咎人,多少狂蜂浪蝶均未曾到手,內心但是癢得慌……品花先生當真已然到手?”
“小王天然曉得,不就是那翠柳堆棧老闆娘,號稱西陽最俏地張氏孀婦麼?”二王子笑了笑,黑孀婦但是很多西陽紈絝後輩茶餘飯後的話題。
“哦?他曾詩曰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品花品花,這品花居士公然是我道中人啊!”二王子哈哈大笑,彷彿找到了知音,“照此說來,他逗留翠柳堆棧不肯走,便是為了那俏孀婦?”
定了定神,顏楚道:“此人一篇西陽賦名動西關,本座傳聞端王府二王子對他格外正視,可有此事?”
望著劈麵一臉惶恐地吳文采,二王子神采奇特。
老闆娘連連點頭:“尊使所言不差,此人來源奧秘,性子傲岸,二王子多次派人請他上門,他卻多次推委。本日那吳文采又來催促一番,怕是過幾日他便真要去二王子府上了……部屬節製不了此人,故而特地迷暈他,交給尊使措置。”
吳文采見馬屁拍中,內心暗喜,道:“恰是如此,我分開翠柳堆棧時,聽人說兩西頭號大才子顏楚,也欲前去拜訪品花居士。那顏楚但是高人隱士,視功名財帛如糞土,竟也敬慕品花居士的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