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這位道友談笑了,委實令小女子汗顏萬分……”較著聞聲了老闆娘之話,那吹簫女子收回連續如串風鈴拂動的笑聲,“兩位道友真乃怪傑,二位身為佳耦,道友竟不知你夫君樂律成就遠勝小女子數倍麼?”
藍弱水,中土修行界七大後起之秀之一的藍弱水,和神仙姐姐江浸月並稱中原雙嬌的藍弱水?柳帥微微發怔,他早已非甚麼行情都不懂的昔日吳下阿蒙,對修行界有點有臉的人物都略有耳聞。
看得出來,她和紅衣少女困在無回幻景起碼有四個月時候,連柳族被滅門的事情都冇傳聞過。因為算起來從柳二郎一起流亡,到西貝柳冒名頂替的日子,總計超越三個月了。
“藍女人過獎了,鄙人不過隨興吹奏鄉間小曲,等不得風雅之堂。”柳帥說完這話暗感忸捏,感覺對不起他宿世的大師級人物,因為他之前吹奏的那裡是甚麼鄉間小曲,比如最後那首,便是莫紮特小夜曲!
那紅衣少女正在生悶氣,聞言冷哼道:“本女人姓海,名字不說也罷。”
“啊?”
“師妹!”藍弱水明顯很寵著海女人,想做佯怒之色畢竟冇有怒出來,麵帶歉意地對柳帥道:“此事說來忸捏,半年之前,我師姐妹二人遭遇那黑衣教首席弟子調戲,無法之下,遁入無回幻景中出亡……”
“公子何必謙善,倘若方纔那彷彿天籟的曲子隻是鄉間小曲,那這人間恐怕再無風雅之曲了。”藍弱水彷彿第一次碰到知音,並不顯得拘束矜持,道:“不過,公子那曲風非常奇特,似為西域常見樂律。公子學貫中西,胸中包含萬象,小女子佩服萬分。”
柳帥也未幾說,摟著才子纖腰,發揮禦風術飛到了洞口。這連續序列動看起來行雲流水蕭灑超脫,實際上連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西貝柳心中感慨不已,暗歎帶著一小我禦風高飛實在不輕易,估計得達到幻靈境地才氣有那種照顧重物飄浮在高空中的本領。
那嬌弱女子盈盈一禮,彷彿做完這個行動就已吃力得將近硬化,卻又不顯得矯揉造作,口中道:“小女子藍弱水有禮了,還未就教兩位道友大號?”
柳帥也不活力,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海女人胸脯,眼裡飽含憐憫,暗歎道:“一個女人能將腦筋全長在胸口,實在不輕易……”
“本來那吹簫的也是個女人?”柳帥笑了笑,實在不風俗“道友”這個稱呼,朗聲道:“求之不得,有請女人稍等半晌,待渾家收功後便登洞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