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顯一聲冷哼,右手在空中一下虛點,那麵黃se令牌光彩一閃,飛入淺顯手中。淺顯左手一揚,發手有雷,接著右手令牌一豎,劈麵向二人一指。
陣法既破,陣中亮光頓時暗了下來,暴露了當中一座高台。高台之上,一陰一陽兩柄巨劍兀但是立,但是主持陣法之人卻已不知去處。這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
兩道火焰又燒一陣,終究燃燒。這兩名金丹期的大妙手,也終究被三昧真火煉作了飛灰。
入了甬道,前麵便驀地間多了無數岔道。白袍修士把手一揮,眾胡蜂激射而出,向右首的一處山洞飛入。他既然得了指引,便不再思疑,駕了雲頭向那洞中飛去。甫一進洞,便見洞外金光一閃,整座山洞竟然都消逝得無影無蹤。
正瞧之時,頭頂一陣風聲颯然,又有無數飛劍落了下來。白袍修士心中一驚,趕快把手一揮,掌心雷光一閃,把那無數飛劍擋了一擋。青袍修士聽得雷響,不由得回過甚來,叫道:“道兄救我!”
淺顯見巨石無效,趕快收起黃牌,揀起玄色令牌一晃。隻聽一聲雷響,台下便湧出無邊大水,一起翻滾著向二人衝了疇昔。這二人駕起遁光,水漲一尺,他們便跟著飛高一尺;水漲一丈,他們便隨之飛高一丈,是以還是何如他們不得。這二人連聲長笑,麵上儘是鄙夷之色。
想到此處,當即大喝一聲,縱情發揮神通亂打。淺顯自知修為與對方相差太遠,那裡還敢硬接?隻是緊緊捏了隱身法訣,又在空中藏匿起來。貳心知直線逃竄,定然不是這白袍修士的敵手,是以用心縱高伏低,繞著群山大兜圈子。他此時禦劍飛翔,地上便冇了足印,白袍修士天然瞧不見他。但這白袍修士隻把手中黃索一抖,那繩索便“嗤嗤”一陣輕響,化作了數百隻指頭大的胡蜂,本身後“嗡嗡嗡”的追了過來。淺顯聽得聲響,心中便知不妙,當下也不轉頭,捏了法訣一起疾走。
二人一追一逃,過未幾時,便已追出百餘裡遠近。
“既然來了,那便不要走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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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二人離他身前不過數丈,地上那道白焰俄然間沖天而起,把這二人裹在火堆當中。這火焰著體便燃,附在身上劈劈啪啪的燒了起來。說也奇特,這二人明顯一身法力,但是被這火焰一燒,卻隻要滿地打滾哀號的份兒,一身本領竟是半點也使不出來。這二人滿身著火,一時卻又不死,隻燒得滿身焦味撲鼻,臭氣四溢。淺顯不忍見到二人病篤的模樣,隻得把眼一閉,從符中退了出去。
淺顯被這二人嘲笑,臉上不由一紅,趕快把黑牌一晃,收了起來。黑牌一收,大水刹時退去,轉眼間冇了蹤跡。這二人落下地來,也未幾話,四手齊揚,黃索,飛鉤兩件法器劈麵絞殺而來!
萬劍幻陣既破,這二人膽量便大了很多,當下也不管前麵有無傷害,儘管並肩聯袂,向那第二道幻景走了疇昔。
淺顯那裡曉得,這道幻景中的烈火陣,底子不是塵寰炊火,而是四大真火的三昧真火,便是元嬰期的修士來了,一時隻怕也冇法撲熄,更何況這二人隻是金丹期的修為?
令牌一起,頓時隻聽霹雷一聲巨響,半空當中,驀地間跌了無數兩丈見方的巨石下來。隻聽“砰砰砰砰”一陣巨響,半空中火花四濺,這些數萬斤的巨石盤錯交疊,向著二人頭臉砸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