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孺子苦笑一聲,道:“照麵前的環境看來,我們隻能靜觀其變,看那小子的造化了。”
那火龍逼出了吳道子,一步不捨,一邊噴火,一邊不住揮起尾巴,沒頭沒腦的抽將下來,不幸吳道子一身法力,這時竟如過街老鼠普通,被那火龍逼得捧首鼠竄,連喘口氣的工夫也無,好輕易逃到一堵山壁之前,吳道子俄然將身一縱,鑽入了石壁當中,暗道:“就算你本領再大,莫非還能把山也撞塌了不成。”
“不好。”
三清孺子眸子一轉,道:“我的賭法倒也簡樸,除你以外,你們那邊另有四人,我們這邊,卻隻算這小子一個,我們兩個都不準脫手,就讓他們以一對四,再比試一場如何。”那瘦子哼了一聲,道:“就算我不脫手,也不過與先前局麵不異,你又憑甚麼贏我。”三清孺子笑道:“現在勝負未分,你怎能說得如此必定,沒準兒這小子福誠意靈,竟然反敗為勝也不必然呢。”那瘦子道:“好,我不脫手便是,喂,三清小子,我們的賭注又是甚麼。”三清孺子老神在在,含笑道:“這個就由你來定罷,我們統統悉聽尊便。”
那火龍一聽,頓時大怒,兩隻前爪猛地使力,狠狠的往懷中一帶,紮木合一個不防,竟被他拉得向前衝出數步,一驚之下,忙道:“諸位道友快來助我。”吳道子等三人一聽,哪敢怠慢,呼喝聲中,紛繁搶了上來,吳道子抱住左膀,蕭逸才摟住右肩,李元宗抱住腰間,四人合力,終究將紮木合拉得停了下來,那火龍固然極力掙紮,但一人之力畢竟有限,如何抵得上四人合力,是以,它固然滿心不甘,卻也隻能任由網兜纏住前爪,一寸寸的拉了歸去,
下一刻——
“放屁。”
三清孺子歎了口氣,道:“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賭賽,一旦我率先脫手,那便是壞了端方,以那老兒的脾氣,又豈有坐視不管的事理,到時他若脫手,我們倆少不得一場大戰,到光陰是我們倆法力比拚的餘波,就足以讓你們十足灰飛煙滅,連投胎轉世也不能哩。”
望著那一動不動的少年,雙眼當中,模糊出現了一絲淚光,
火球呈現的這一頃刻,紮木合等四人都已驚覺,這當兒那裡還顧得上那少年死活,紛繁捏了法訣,以五行遁術逃了開去,那火球失了目標,去勢兀自不衰 ,“轟”的一聲,砸在空中之上,頓時轟出了一個數丈周遭、深不見底的大坑,
紮木合討了個沒趣,心中更加憤怒,一轉念間,索姓將滿腔肝火都宣泄到了場中少年身上,暗道:“你這妮子,也太不知好歹,待我殺了這小子,看你還從不從我。”想到此處,心中殺意大盛,一聲呼哨,搶先將一把蠱蟲撒了出去,蠱蟲脫手,紮木合又捏了個法訣,伸手一指,那苗刀“嗚嗚”一陣風響,打著旋兒向那少年飛斬而去,吳道子等三人見狀,那裡還敢怠慢,呼喝聲中,紛繁祭起自家法器,沒頭沒腦的向場中少年轟了疇昔,
那瘦子沉吟半晌,道:“我此行的目標,本就是互助紮木合那小子,爭奪那甚麼鼎來著,索姓我們就以這件寶貝為賭注”三清孺子道:“神木藥王鼎。”那瘦子點了點頭,道:“好,就是神木藥王鼎,如果我們贏了,你們不但要交出此物,還得將那小子和丫頭一併給我。”三清孺子笑道:“天羅老兒,勝負還未分呢,你怎就獅子大開口,胡亂要起價來,焉知不是你們輸了,我們贏了。”那瘦子道:“哈,我如何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