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不錯,是我。”
“哐。”“哐。”
那少年俯視著他,冷冷的道:“再打下去,你也不成能贏我。”
“小子,快還了我的兵刃。”
“眾兄弟,殺。”
正思忖間,忽見右首一人走出行列,縱聲叫道:“恭迎尊主。”言罷,隻見杜少陵一身白衣,大踏步搶先入內,在他身後,一名紅衣女子舉頭入內,除了素問還能有誰。
一念方罷,便覺腦後一陣風響,接著隻覺頭皮一陣發麻,趕快向前一撲,反手一刀,向風聲傳來之處砍了過來,他一刀脫手,那少年竟不讓步,五指一張,竟來硬奪他的寶刀,和哩布正感驚奇,驀地裡整條手臂一震狠惡麻痹,五指一鬆,寶刀早被那人夾手奪過。
正吃之時,那少年耳中俄然聽到一個極細極輕的聲音說道:“賢婿,時候差未幾了,脫手。”那少年聽了,點了點頭,一伸手,祭起三清神符,將己方二十七人一股腦兒的收了出來,這二十七人一去,場中頓時齊刷刷的空出了一塊。
“呃。”“啊。”
世人落座已罷,杜少陵纔在西側下首主位的一張桌旁坐下,過未幾時,早有執事人等上來斟酒,跟著端上菜肴,世人眼望席中,但見每人桌上各有十二碗主菜,八色配肴,雞、肉、魚、蝦樣樣俱全,另有兩大碗菜湯,俱是香氣撲鼻,模樣可喜,不由大家食指大動,饞涎欲滴。
“眾位兄弟,是寨主發來的信號。”
那少年點了點頭,冷冷的道:“不過,你們的大寨主,真正的紮木合早就死了,你們所見到的紮木合,一向都隻是我假扮的罷了。”
那少年點了點頭,俄然間手臂一揚,那長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嚓”的一聲,將那頭銅屍的身子一劈兩半,勁力到處,去勢兀自不衰,“當”的一聲嵌入城牆,“嗡嗡嗡”的晃個不斷。
“呸,我要你這小子饒命。”
杜少陵道:“這便是了,常言道:‘半子如半子,’我這做父親的給孩子禮品,另有不能收的事理麼。”那少年道:“如此,小婿恭領嶽父大人厚賜。”說著彎下身子,雙手接了過來,杜少陵含笑點頭,道:“好孩子,此後你便是天都派的半個掌教,過了今曰,但願你和素兒伉儷一心,共同打理本派事件。”那少年聞言一驚,奇道:“嶽父大人,你你不做掌教了麼。”
和哩布被他重重的摔了一跤,竟是涓滴不覺得意,雙手隻往地上一撐,再度向那少年撲來,那少年又是一拂,和哩布再次滾了出去。
“傻孩子,傻孩子。”
守城的衛兵尚未看清來人是誰,便被苗家寨的兩名前鋒堵截了咽喉,緩緩倒在城下,這二人殺了守城衛兵,口中荷荷而呼縱馬向城門撞了疇昔。
“你不消管我是誰。”
和哩布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待要轉頭之時,城頭早就亂箭射下,頓時射倒了十七八人,和哩布仗著技藝精熟,一聲大喝,輕飄飄的飛身而起,一刀揮出,砍翻了幾名弓手,世人見他如此凶惡,儘皆退出數步,第二隊弓手遞補上來,一輪劍雨,又射倒了七八人。
杜少陵回過甚來,向眾弟子說道:“你們也都累了一天了,都去找個位子坐下吧。”世人聽了,儘皆大喜,紛繁退席,行動之間,還是一派斯文,並無一人爭搶,杜少陵舉杯說道:“請。”一飲而儘,世人陪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