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培生本來安閒自如,看著三人扳話,俄然聽到了這一句,臉上立即變色,想也不想的回絕道:“抱愧,平師弟固然年青卻也不便與人結為道侶,師妹的美意,為兄也隻能推拒了。”
過得半晌,玄玄真人又道:“至於那紅雲老祖的名號,我也曾傳聞過的,傳聞此民氣狠手辣,殛斃無算,倒是蠻荒的一大凶人,不過他法力深厚,道術無邊,倒也是傍門當中,一名極了不得的人物。”淺顯一聽,不由得瞪大雙眼,奇道:“他此人如此凶暴,莫非老天爺也能讓他得道麼。”
柳寒汐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吟吟的道:“傻小子,我逗你呢,你一心向道,那是多麼的美事兒,我怎會說你不好,好吧,我們說也說了,我這便帶你去見劉培生師兄吧。”
淺顯點了點頭,答道:“既然如此,小弟服從便是。”柳寒汐聞言,喜上眉梢,笑吟吟的道:“這纔是好兄弟呢。”淺顯撓頭一笑,問道:“對了師姊,不知此次本派要辦甚麼喪事。”柳寒汐道:“這一次的喪事麼,便是玄天宗宗主的第三個孫兒,相中了本派一名女弟子,兩邊已在上個月定下婚事,這等本月十六結婚。”
淺顯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得心下惴惴,暗道:“糟糕,糟糕,我剛剛纔跟柳寒汐師姊聊過此事,她說我如許的人是不能投入彆家門派的,隻能從彆派結婚過來,但是我本身也不曉得長生之路在何方,如何還能帶個累墜,也罷,我且看著劉師兄的意義,他不承諾還好,如果他承諾了,我便暗中使鬼,總要叫這件婚事黃了纔好。”
玄玄真人搖了點頭,歎道:“正因如此,這世上纔有道魔之分,正邪之彆,那大荒教固然自稱道門,但是觀其行跡,卻與魔門附近,他曰你們狹路相逢,須很多加謹慎。”淺顯、柳寒汐對望一眼,齊道:“弟子明白。”
“玄天宗。”淺顯“咦”了一聲,奇道:“師姊口裡的玄天宗,但是那號稱煉器手腕天下第一的玄天宗麼。”
柳寒汐道:“傻兄弟,你但是曲解他了,劉師兄固然比我先入崑崙沒有多久,但修為之高,遠遠在我之上,此人冷口冰臉,彷彿對誰都冷冰冰的,實在心腸最熱不過,上一次你替他彈壓血河,免了他徒兒冒險,貳內心很承你的情。”淺顯聽得心頭一悚,暗道:“原來他天姓如此,並非對我特彆刻薄。”
玄玄真人點了點頭,伸手從懷中摸出兩枚玉牌,對淺顯說道:“淺顯,你既已結丹,從今曰起便是本門正式真傳弟子,隨時能夠入天元閣內旁觀文籍,這裡兩枚玉牌,黃色的一枚是天元閣鑰匙,綠色的那枚,乃是此處的通行令牌,等此次攀親之事一了,你便可來我這裡,學習本門的上乘神通。”淺顯接過玉牌,倉猝拜謝,說道:“弟子多謝真人恩情。”
“劉師兄。”淺顯搖了點頭,說道:“不,此人凶暴的緊,我不要見他。”柳寒汐問道:“為甚麼。”淺顯便將舊事一一說了,
玄玄真人向柳寒汐一指,笑道:“你讓她說罷。”柳寒汐眸子一轉,笑道:“掌教真人,我平師弟這一次遠赴外洋,一起上定有很多見聞,何不先讓他說來聽聽,至於這件喪事麼,遲早也是要跑不了的,也不必急於一時。”說著回過甚來,向淺顯使了個眼色,淺顯一見,便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