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離他身前已經不到五尺,淺顯俄然把手一揚,劈麵便是一掌。陰煌兒哈哈一笑,心想你這一掌打在我的身上,還反麵撓癢普通麼?哪知一個動機還冇轉完,麵前便驀地間多了一個金色旋渦,接著隻覺身子一輕,不由自主的滾進太清靈寶符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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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汐得了淺顯互助,一舉將陰煌兒重創,垂垂將古銅指環的法力壓抑,一點一點的占了上風。實在她的修為本來就比陰煌兒來得深厚,隻是她初出師門,今曰還算是第一次與人鬥法,很多手腕都冇能利用出來。與陰煌兒鬥法時候越長,她所貫穿的妙諦也就越多,一身法力垂垂闡揚出來,終究將陰煌兒死死壓在牆角,連半分抵擋之力也無。陰煌兒自知求生有望,卻兀自死死支撐,毫不肯等閒讓她取了姓命。
陰煌兒低下頭去,一時無言可答。
出得符來,天氣已然大亮。淺顯仰開端來,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心想:“這黑袍修士自稱是甚麼陰鬼派掌教的遠親孫子,難怪所練神通如此惡毒!他曰等我練成法力,定要脫手將它肅除,也免得更多無辜之人受害。”
淺顯站在一旁觀戰,目睹二人酣鬥很久,兀自不分高低,不由得有些焦急起來,扭頭向蜘蛛出色雲兒使了個眼色。彩雲兒見了這兩名金丹期的大妙手在萬劍萬陣當中鬥法,早已嚇到手足痠軟,遍體生酥,那裡另有半分力量?
柳寒汐一頓鐵尺打過,肝火兀自未息,順手一招,又把太玄離火劍也引了過來。隻聽她一聲大喝,把那長劍祭在空中。太玄離火劍騰空而起,在空平分化出數十道劍光,徑直往他身上號召。黑袍修士被太華元陽尺上火焰一燒,本就有些抵受不住,此時又被太玄離火劍一陣亂穿亂刺,隻痛得連聲慘叫起來。他自知不敵,再也不敢逞強,隻得伏下身子,吃緊忙忙的道:“柳仙子,你不能殺我!”柳寒汐聞言一怔,怒道:“你這廝作歹多端,我如何不能殺你?”
就在他微微發怔的這一刹時,黑袍修士已然瞧出便宜,他曉得今曰決計討不了好去,索姓把心一橫,暗道:“這小子兩番壞我大事,今曰豈能饒他?便是我拚著姓命不要,也非得把他置諸死地不成。想到此處,當即身形一轉,捲起騰騰黑霧,朝著淺顯直撲過來。自忖修為高他百倍,這一次定能一舉將這黑臉少年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