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癡梵衲連轟數拳,始終被趙公明等閒躲開,一時惱將起來,回身掰斷一根數萬斤的石筍,劈麵向趙公明擲去,石筍破空,收回一陣鋒利之極的“嗚嗚”之聲,足見力道威猛已極,趙公明見了石筍,仍不脫手驅逐,袍袖一拂,你石筍驀地變了方向,獨自飛下崑崙山去了,很久很久,才聽得“霹雷”一聲,震得大地搖擺,群山鳴響。
呼聲未落,早聽劈麵一聲鐘響,空中又來了二人,這二人現了身形,也不說話,隻是一齊站定了身子,向趙公明抱拳為禮,趙公明還了一禮,隻見二人皆是一身黑衣,中等身材,連模樣也長得毫無二致,隻是一個神采烏黑,一個麪皮白淨,看起來非常古怪,趙公明兩道目光在二人臉上一轉,問道:“敢問二位道兄怎生稱呼。”
白袍老道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血河道友,你一身道法得來不易,卻來淌這渾水何為,今曰崑崙群賢畢至,妙手雲集,即使你有通天徹地的神通,隻怕也難討得了好。”血河老祖雙眉一挑,笑道:“趙公明,你有何手腕,敢來小覷於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不肯傷你,你儘管叫玄玄老道出來答話。”趙公明道:“就算你想傷我,隻怕也沒那麼輕易,血河道友,聽我一句良言相勸,今曰崑崙不比往曰,由不得道友胡來。”血河道人雙眼一翻,冷冷的道:“如何,連你也要和我難堪麼。”趙公明道:“不敢,道友如果一意孤行,說不得,老道隻好周旋一番,捨命陪君子了。”
“轟、轟、轟。”
久久,久久。
蕭衍這一分神,胸前頓時暴露一個老邁馬腳,趙公明惱他脫手暴虐,動手更不容情,反手一招,無數七彩劍光從天而降,如雨點般向蕭衍落去,蕭衍本領本就不及,這時倉促應敵,更加手忙腳亂,隻聽他“啊”的一聲大呼,整小我俄然炸裂開來,一道靈魂徑轉冥獄去了,正道弟子一見,不無縱聲喝彩。
大癡梵衲一擊不中,不由更加憤怒,回身又拔了一棵石筍,向趙公明投了疇昔,第一根石筍脫手,第二根又已抱在手中,直如星丸騰躍,如此連續擲出五六十根,還是連大氣也不喘上一口,世人見他連掰連擲,力量彷彿永無窮儘,儘皆駭然。
那大癡梵衲倒是個莽夫,目睹血河道人不來禁止,索姓大喝一聲,揮拳劈麵打來,這一拳不帶任何法力,純是人間技藝,但是一拳之出,身前氛圍不住“轟轟”作響,彷彿天搖地動普通,世人先前見他如此魯莽,無不悄悄發笑,無不駭然變色,心中暗叫一聲:“好傢夥。”
“公明道兄,。”
話音方落,便聽魔門陣中一人長聲大笑,一陣風般急掠而來,待那人到了近前,世人方纔發明,原來說話之人身材婀娜,姿容絕世,竟是一名十**歲的女子,那女子一身湖藍長裙,髮髻矗立,臉上薄施脂粉,竟無半點殘暴狠厲之氣,趙公明見了那名女子,皺眉道:“道友,老道於你有何仇恨,你要這般歪曲於我,今曰天下豪傑會合,大師無妨開誠佈公,說個清”
倪不大、倪不小兄弟二人死裡逃生,當下不再搶攻,各自揮動兵刃,將周身護得風雨不透,趙公明幾次突襲,均被二人擋了下來,心道:“莫非我趙公明,今曰竟連這兩個小輩也清算不來。”
血河道人見了畫卷,頓時大吃一驚,怪叫一聲,從血河中躍了出來,但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便覺頭頂一黑,江山社稷圖當頭罩落,早已將他裹了出來,不幸血河道人一身法力,這時卻半點也使不出來,被那畫卷一裹,一收,再也抵擋不得,乖乖的被收了出來,趙公明收了江山社稷圖,獨自退回本陣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