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江略一思忖,答道:“造化寶貝的第二個特性,不但用於鬥法時能力無匹,萬夫莫當,更埋冇了一個天大的奧妙”他說到此處,俄然間轉過甚來,問道:“各位想不想曉得,這是甚麼奧妙。”世人一聽,儘皆心癢難搔,都道:“快說,快說,磨磨唧唧的,賣甚麼關子。”就連那姓萬的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臉上儘是亟欲一知的神采,
“對,仙姑說的的確一點兒也沒錯。”張春江點了點頭,問道:“但是仙姑你又知不曉得,為甚麼這份卷宗會落到李道兄手中,另有,這位冥河老祖的平生,莫非就沒有人想曉得的麼。”
張春江大呼一聲,伸手一推,李春華“嗬嗬”一笑,仰天跌倒,張春江大吃一驚,心想我這一推並未用勁,他怎的竟會倒地不起,一驚之下,趕快伸手去扶,冷不防手腕一痛,被李春華咬住了手腕,不得不鬆開手來,張春江手一鬆,那捲宗頓時落地,被李春華一個打滾,張口咬了起來,
一片沉寂當中,隻聽那姓萬的道人萬慶嵐說道:“諸位道兄,方纔張道兄已經造化寶貝的好處講了出來,各位是否情願參與此事,救援我家主公出來,我姓萬的在此發誓,隻要諸位救了我家主公,法器、寶貝、靈藥、道書任其遴選,作為此番行動的酬謝,如果哪位道兄不肯冒險,鄙人也毫不強留,這便請吧。”說著把手一抬,做了個“送客”的手勢,世人聽了,都道:
“咦。”世人見了這副畫像,不由得齊齊驚呼一聲,本來充滿殺意的目光,竟變成了滿臉駭怪的模樣,目睹李春華雙眼翻白,指著陰長齡的畫像不住嗬嗬傻笑,明顯已經瘋了,
“哼,這分卷宗你們如何到手,姑奶奶可管不著,不過”袁鳳姑眸子一轉,笑道:“那位冥河老祖如此短長,想必當年也是一名傳怪傑物,如果能曉得他的平生舊事,沒準兒對於我們此次行動有幾分幫忙,各位道兄,你們說是不是。”世人聽了,都道:“仙姑言之有理。”
誰知他一個“謝”字還沒出口,便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叫道:“且慢。”萬慶嵐聽得叫聲,回過甚來,皺眉道:“袁仙姑,你另有甚麼話說。”
“這還用說麼,當然是冥河老祖的卷宗了。”袁鳳姑哼了一聲,說道:“張道兄,你說我猜得對不對。”
李春華見了空中的各色采光,“啊啊”一聲大呼,雙手捧首,蹲下了身子,在他口中,兀自緊緊的咬住卷宗不放,張春江搖了點頭,俯身在李春華頭頂一拍,李春華雙眼翻白,將卷宗吐了出來,張春江皺了皺眉,撕下了一幅衣衿,將沾滿了鼻涕、唾液的卷宗拾了起來,世人目睹卷宗到手,這才同時籲了口氣,各自收了神通,
眼看一場大戰即將發作,李春華俄然嗬嗬一笑,從懷中摸出了一冊卷宗,那捲宗藏在懷中,早已皺的不成模樣,但是畫上人物栩栩如生,恰是冥河老祖,冥皇的六弟——陰長齡,
張春江見了卷宗,頓時大呼一聲,趕快伸手去搶,李春華見了他來,眼中俄然暴露非常凶暴的神采,十指如鉤,狠狠的向他臉上抓來,張春江見狀,皺了皺眉,把頭一低,避過了他的抓擊,同時反手一抄,將那篇卷宗搶了過來,李春華卷宗被奪,“啊啊”一聲大呼,勢若瘋虎,冒死向他衝了過來,
“我天然有話要說。”袁鳳姑點了點頭,秀眉一揚,說道:“我等既然會合此處,天然待定了主張要為萬道兄賣力,不太小女子有兩個疑問,想請道友解答。”萬慶嵐道:“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