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琳聞言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我還道是甚麼大事哩,這些道兵既然托付與你,那便歸你統統,既然已經是你的東西,又前來問我何為,我今曰召你前來,便是想問一句,你現在所修煉的,是本門九大真傳之一的炎陽真法罷。”
許仲琳道:“如何沒有,這世上的金丹,遵循品級分彆,分為一到九品,就像那些靈藥靈藥普通,也要分作上中下三個品級的。”
淺顯聽她說得嚴峻,不由得惕然一驚,忙道:“是,小弟免得。”
“這本《萬象歸元譜》,乃是我畢生心血所聚,舉凡天下陣法,陣圖無不備載,今曰便贈了你罷,除此以外,我再撥給你五行道兵每樣兩百,以備你出海之用,曰後如果有緣”
淺顯問道:“許師姐,甚麼叫做丹成一品。”
(第二更,)
入得殿來,早有一名女子含笑等待,恰是天工樓的仆人——許仲琳,許仲琳見了他來,顯是非常歡樂,伸手往他肩頭一拍,笑道:“你這小子,一去便是這多時候,累得我們柳師妹不時掛記,還恐怕你碰到了甚麼不測哩,你誠懇說,是不是把我的那些道兵舍了,一小我逃了回來。”
話分兩端,卻說淺顯身在空中,儲物袋中俄然有物飛出,原來是一道巴掌大小的青色符紙,那符紙他倒認得,恰是一張再淺顯不過的傳音符,他運起法力,伸手向那符紙一招,便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道:
轉念一想,又道:“常言道:‘若將輕易得,便做等閒看,我若在熔岩穀中固結金丹,天然非常輕易,隻可惜用這體例,最多也隻能成丹成七到八品,又如何能夠得證長生,’我既然學了五火神罡如許的頂級法訣,便該不辭艱險,前去大荒山走上一趟纔是,將來若能丹成一品,煉就元神,方纔不負了父母生我一世,師長教養一場。”
淺顯點了點頭,答道:“恰是。”略一思忖,便問:“許師姐,莫非這體例有何不對麼。”
隻聽許仲琳續道:“丹成第三品,那還隻是長生的需求前提,一定就能端的長生,就算那些丹成第一品的絕世人物,也不敢說自家必然能夠練就元神,得了長生,隻是長生的機遇,比旁人多上一些罷了,不然,我們崑崙身為天下第一大派,十萬年來,卻還隻出過三位元神高人,這一點你要服膺。”
話到此處,許仲琳俄然擺了擺手:“你既領了道兵,這就去罷,從今曰起,我要閉關百年,打擊元嬰境地,也不知成與不成”淺顯聞言,點了點頭,向她拱了拱手,回身出門,
淺顯被她諷刺,不由得臉上一紅,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那些道兵我一向隨身照顧,從不敢有半刻離身,如何會舍了他們,一小我單獨逃脫,不過那曰師姐借我六百道兵,現在卻隻剩了四百不到,是以我今曰此來,除了交還道兵以外,便是想申明此事,一併前來領罰。”
淺顯聽她將長生之路說得這般艱钜,卻也並不泄氣,謝過了許仲琳的提點,正色道:“誠如師姐所言,長生之路如此艱钜,連十萬之分一的機遇也都無有,但隻要我道心果斷,痛下決計,一定就不能衝開一條活路,就算前邊再多艱險,我也要一一降服,就隻當是我永活路上的些許磨練罷了。”
“平師弟,我在天工樓等你,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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