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汐搖了點頭,道:“比我們三人聯手,那也不必然,不過我這小師弟入門雖晚,輪法力,也毫不是前輩的敵手,不過他另有幾樣本領,信賴世上還沒幾小我及得上他。”陰長庚奇道:“甚麼本領。”柳寒汐微微一笑,扳動手指說道:“比如說用飯啦,跳水啦,砍樹啦,行路啦,總之,你及他不上。”陰長庚驚詫道:“這些本領大家都會,那又算得了甚麼。”柳寒汐道:“你彆管,儘管與我立約罷了。”陰長庚心中迷惑,問道:“如何個立約法。”
“我會怕。”陰長庚嘿嘿一笑,俄然間眸光一冷,森然道:“小丫頭,你不怕我殺了這小子麼。”說著回過甚去,狠狠的向淺顯瞪了一眼,淺顯固然被他的法力禁住,但是與他目光一觸,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暗鬥,但這惶恐之色也隻一現即隱,轉眼之間,又規複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平靜神情,陰長庚哼了一聲,心道:“這小子公然有些門道,旁人受了我的元神威壓,即使不失魂落魄,鬥誌全無,也要屎尿氣流,軟成一團爛泥,崑崙弟子,公然名下無虛。”
陰長庚道:“臭丫頭,這回你能夠說說賭約的事了吧。”柳寒汐道:“當然,當然,我們的賭注,當然是這件即將出土的寶貝,至於本錢麼,便是我們三小我的腦袋。”說著,她伸手向本身頸中一劃,比了個“殺頭”的手勢,續道:“如果前輩輸了,你又輸些甚麼物事。”陰長庚哼了一聲,道:“我如何會輸。”頓了一頓,又道:“我若輸了,天然也割下腦袋給你。”柳寒汐聞言,心中暗罵一聲“好不要臉”,臉上兀自笑吟吟的,擺了擺手道:“前輩乃是萬金之軀,練就元神的高人,長輩怎敢如此大膽,去砍您的腦袋,如果前輩輸了,我們隻要前輩一句話。”陰長庚道:“甚麼話。”
“我說”柳寒汐微微一笑,舉步上前,笑吟吟的道:“既然前輩不肯放人,小女子也絕無一人單獨脫身之理,甘心與師兄師弟一起刻苦。”陰長庚聞言,心中兀自不肯信賴,驚道:“甚麼。”柳寒汐道:“請前輩脫手便是,長輩毫不抵擋。”陰長庚麵露疑慮之色,潛運法力,袍袖一拂,向柳寒汐捲了疇昔,他這一下脫手,心中悄悄戒懼,猜想柳寒汐當真又甚麼狡計,也絕傷不到本身,哪知一拂之下,將柳寒汐身子捲了起來,與劉培生、二人一道,關入七寶紫弓足中,公然沒碰到半分反對,陰長庚沒推測柳寒汐就擒如此輕易,心神盪漾之下,不由得放聲大笑,
柳寒汐還待再說,忽聽劉培生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師妹,你這是說的甚麼混賬話,我們身為崑崙弟子,豈能無端作歹,掌西席尊這麼說,不過是要平師弟多加曆練,莫非是叫他當真無惡不作,殺人放火不成,你再胡說八道,謹慎我在稟明師尊,重重的罰你一頓。”柳寒汐聞言,不由得伸了伸舌頭,再也不言語了,
淺顯苦笑一聲,說道:“師姊,我臨出門前,掌教真人曾對我說,如果我修行到了瓶頸,無妨去做一件大功德兒,一件大惡事兒,以及一件隨心所欲之事,我內心還想,如果我救了這一縣百姓,算不算一件大功德兒,那隨心所欲之事,又是說的甚麼,至於那件大惡事兒,我更不知從何做起。”柳寒汐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原來你是想的這個,好吧,我這就奉告你,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你救了這一縣百姓,何止造了幾百件浮圖,這當然是大功德兒了,要做隨心所欲之事,便是做你內心想做,卻又未曾做過之事,那便成了,至於最後一件,你本身不肯脫手,那也輕易,隻要你奉告我你看哪個門派不紮眼,我幫了挑了便是,蜀山、峨眉我沒這本領動他,上清宮、混元派總還是不難的。”淺顯一聽到“上清宮”三字,不由得心中一動,一張張熟諳得麵龐,驀地裡浮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