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劍,擋得住‘第二劍,能擋住;第三見、第四劍呢。
“不敢,不敢。”
“有一曰小人修煉已罷,隻覺腹中甚是饑餓,便想從村莊裡搜出幾隻野鬼來吃,但是小人找了好久,村莊裡不要說野鬼,連野貓野狗也沒一隻,小人實在餓得很了,又想起女人的警告,不敢再往人間作歹,因而一起尋覓,竟出了村莊,來到了通衢之上。”
與此同時——
“有,如何沒有。”
兜率香羅傘,竟能抵擋天都神兵的儘力一擊。
“出來罷。”藍衣女子雙目一睜,喝道。
“哼。”
五鬼天王清了清嗓子,說道:“當時大抵還是在三四百年前罷,小人躲在冥界一個燒燬的村莊中,每曰裡不問世事,一心修煉,修為進境倒也極快。”
劍氣貫穿身材的這一頃刻,陰長庚卻沒有任何行動,隻是一聲悶哼,全部身子從腰間一分為二,這位惡貫充斥,罪過滔天的冥界巨擘,就此一命嗚呼。
下一刻,淺顯隻覺手中一熱,藍衣女子的身子越變越細,越變越小,竟在這瞬息之間,重新規複了成了先前長劍的模樣,“噗”的一聲,狠狠的刺在傘麵的光暈之上。
陰長庚嘿嘿一笑,道:“女人既有這等本領,自是一名了不起的高人,為何偏要與本王做對。”藍衣女子聽了,竟是出奇的搖了點頭,正色道:“不,我與你無冤無仇,本來也不想殺你,不過,你若要殺他,我卻千萬不準。”
五鬼天王老臉泛紅,乾笑兩聲,道:“好,好,女人嫌小人囉嗦,小人長話短說便是。”藍衣女子道:“不打緊,不打緊,你愛說故事,我也愛聽呢,隻要你肯說實話便成。”五鬼天王應了聲是,點頭道:“等馬車到了近前,小人這才瞥見,原來車上裝的儘是一口口箱子,馬車行在路上,車輪深印,明顯此中物事甚是沉重,不太小人當時實在餓得很了,那裡管他車上裝的甚麼,眼看著馬車到了近前,趕快撲將上去,將拉車的那匹鬼馬一口吞了,就因為這一匹馬,才與他們結下了梁子,直到遇見了那人。”藍衣女子道:“原來如此,對了,那人是誰。”
“砰——嗤啦。”
“小人聽的笑聲,不由也有些奇特,心想方纔我痛打車伕之時,此人躲在車中不敢出來,如何到了這會兒,卻又如此膽小起來,小人循名譽去,隻見那輛翻到的馬車頂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身穿明黃長袍,頭戴冠冕的中年男人,那人一張國字臉兒,又瘦又高,看上去就像戲台上的天子普通,他我一見到他,便隻覺心中一震,那眼神實在過分鋒利,就像一尊神祇,俯視著芸芸眾生普通。”
“哼,你曉得又如何。”
“不可,必須逃。”
“兜率香羅傘。”
他輸了,輸得徹完整底。
第二次進犯踐約而至,他隻覺手中一震,幾乎握不住這件保命的寶貝。
五鬼天霸道:“女人莫急,且聽小人漸漸到來,話說當時小人吃了馬匹,那馬車天然翻倒在地,一步也進步不得了,沒多久,便聽得前麵馬車中陣陣喝罵,數十名車伕打扮,手執兵刃的陰魂衝了過來,小人見他們本領寒微,也不如何放在心上,三拳兩腳,便把他們打得叫苦連天,落荒而逃,有一頭陰魂逃得慢了,被小人從後趕上,一發吞入了肚中。”藍衣聽到此處,忍不住嘿嘿一笑,道:“哈,瞧不出你此人瘦得跟小雞似的,渾身骨頭也沒三兩重,不料食腸如此粗大,嘿,你吞了馬匹,又吃了車伕,他們就沒找你算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