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合得了藥物,胸懷大暢,當下又飲了一杯,續道:“等我回過神來,隻聽那女子接著說道:‘烏旺紮布,此事乾係到我們天都明河的興衰存亡,可不能有半點草率,’烏旺紮佈道:‘是,是,敢問尊使,此事如何乾係到乾係到天都明河的興亡,’那使著歎了口氣,低聲道:‘烏旺紮布,你也奉侍尊主這麼多年了,如何越老卻變得越胡塗起來,你也不想想,尊主平生,就隻要蜜斯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將來一旦駕鶴西去,這偌大的基業除了她還能給誰,’烏旺紮佈道:‘那倒說得也是,’”
“好,好。”
紮木合嘿的一笑,淡淡的道:“如果能讓人長生不死,白曰飛昇的靈藥呢。”
“‘對了,’”
吳道子等人一聽,互望一眼,都道:“非也,非也,這隻能申明,大寨主對那位素問女人非常上心,情深一片罷了,倘若換了我等,便一定就有寨主這等密意了。”紮木合聞言,嗬嗬一笑,道:“過獎,過獎。”說著輕歎一聲,搖了點頭,道:“我對她一往情深又如何,這妮子的心,已經給了那不知從那裡來的臭小子了,如果嘿,如果她對我有那小子的一半,我便是不做這寨主又如何。”吳道子等儘皆沉默,
吳道子等三人一聽,儘皆瞪大雙眼,六道目光當中,頃刻間充滿了貪婪之色,過了很久,才聽蕭逸才問道:“長生不死的靈藥,向來隻存在於傳說當中,寨主這話,未免是欺人之談了。”紮木合嗬嗬一笑,道:“不錯,說道靈藥,天然人間罕見,絕代難逢,但是改換資質,易筋換骨的神丹,卻非絕無獨一,而那尊神木藥王鼎,便是專門用於煉製靈丹、乃至神丹之物,三位道友,自來丹藥難求,神丹更是少之又少,你們是否情願助我一把,幫我獲得這尊寶鼎。”
過了半晌,紮木合俄然點了點頭,鼓掌笑道:“好一個蕭逸才,蕭道兄,衝著你這句話,某家若再掖著藏著,便不是豪傑子的行動,不過常言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請三位道兄以曆代魔神之名立下誓詞,包管過後不得打擊抨擊,某家纔好發放解藥。”吳道子等三人一聽,儘皆大喜,紛繁發誓,連蕭逸才也起了一個誓詞,
“神木藥王鼎,那是甚麼。”吳道子一聽,忙問:“聽名字彷彿很短長似的,莫非也是一件寶貝麼。”
紮木合微微一笑,道:“這個便不敷為外人道了,不過,三位如果至心投奔,事成以後,鄙人天然不會怠慢了。”吳道子站起家來,抱拳道:“不敢,不敢,能為大寨主效力,乃是小人的福分,隻要大寨主一聲令下,貧道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紮木合點了點頭,又對李元宗、蕭逸才二人瞥了一眼,問道:“那麼蕭、李二位道兄呢。”李元宗亦起家應了,紮木合眸光一冷,皮笑肉不笑的道:“蕭道兄,從方纔你就一向悶不作聲,莫非是感覺鄙人處斷不公,不敷以共成大事麼。”蕭逸才沉默,
蕭逸才被他一抓,臉上頓時浮起一絲黑氣,眸中微露痛苦之色,天然是紮木合借握手之機,在他身上又下了毒手,蕭逸才欠了欠身,不動聲色的把手抽離出來,淡淡的道:“大寨主,鄙人三報酬你效力,天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不過大寨主也要承諾我們,等事成以後,允賜下解藥,還我三人自在之身。”紮木合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如何,蕭道兄信不過我麼。”蕭逸才略略欠身,道:“不敢,隻是我等身中蠱毒,隻怕辦起事來不敷利索,更何況,大寨主既然故意締盟,自當燒顯誠意,我等纔好經心辦事。”這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又給紮木合留足了麵子,吳道子、李元宗一聽之下,自但是然的暴露幾分憂色,但是歡樂當中,不免又帶了幾分憂愁,恐怕紮木合一怒之下,將蕭逸才當場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