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齡十七,二品火靈根,築基初期修士,天賦倒也稱得上一聲上佳,不過……還遠遠達不到能被宇文家作為座上賓的程度,乃至連天賦都稱不上。
宇文闊正色道:“那日航船出事,他的師父親身露麵,一招便斬殺了我們鎮守航船的供奉,我和彆的兩名元嬰期供奉,在百裡以外,隻一個照麵,便被他給擒住了!”
齊默隻是悄悄點頭,無言以對。
不過,宇文彼蒼並未將這話說出來,他很體味本身的弟弟,做事慎重,極其有分寸,應當不會鬨出甚麼烏龍來,說不定這位少年有甚麼不為人知的奧妙。
他乃是和宇文闊一樣的元嬰期修士,且境地比宇文闊還要更加高深一些,齊默用於埋冇修為的手腕,天然難以反對宇文彼蒼的探查。
此時,正廳裡已經其中年男人在等待。
剛一進門,齊默便覺一陣濃烈而又精純的六合靈氣劈麵而來,這裡的一草一木,統統事物,彷彿都有靈性普通。
在宇文闊的帶領之下,齊默進入了宇文家的大院。
兩人穿過大院,宇文闊直接帶著齊默來到了宇文家的正廳,常日裡宇文家商討大事、歡迎高朋,皆在此處。
齊默點了點頭,道:“師門有令,我需在天驕大會奪魁。”
且如果能化兵戈為財寶,說不定,宇文家也能藉此機遇,與這位來自斷劍山的天驕交好。
宇文彼蒼又道:“小友,天驕大會的名額可不好弄,不過,我宇文家倒是另有幾個空出來的人選,小友如果看得上,我可聘請你臨時以我宇文家的身份插手天驕大會。除了皇室以外,我宇文家的名額是乾元國最多的,一同插手天驕大會,也好相互有個照顧,奪魁的概率更高一些。”
乾元國天驕大會共馳名額三百個,而宇文家,則獨占十八個!
“大哥。”
宇文闊領了家主的手令以後,便急倉促分開了正廳。
宇文闊在回到宇文家之前,便已經給族中傳了信,叮嚀宇文彼蒼,務必做好籌辦,好生接待。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男人長著一張國字臉,雙鬢微白,看身形正值丁壯。不過,修士的年紀向來不能以樣貌來結論,麵前這個男人,少說也有個幾百歲了。
齊默暗自讚歎,這個號稱乾元國第一豪族的秘聞,實在是深厚的可駭!
他笑道:“剛纔聽我二弟說,小友因為一些曲解,在航船上與我族中的供奉鬨得很不鎮靜?這件事是我宇文家有錯在先,我這個家主,理應向小友報歉。”
但齊默的修為不過築基初期罷了,如許的修為,放在天驕大會的諸多少年天賦當中,不說一磚頭能砸倒一大片,但也絕對不算少見了。
宇文闊道:“恰是。這位齊默小友,就是先前在航船上鬨出些曲解的那位,不過幸虧,曲解都已經消弭了,我本日將齊默小友帶回族中,就是想化兵戈為財寶。”
須知,全部乾元國,就算是那深不成測的皇城當中,境地最高者,也不過元嬰大美滿罷了!
不過,齊默如許背景的人,必定有些強大的底牌纔是,未見得就會弱於那些乾元國的天驕。
“哦?”
宇文彼蒼點了點頭,深覺得然的說道:“你做的很對,這少年的確值得我們交友,你這便去族庫當中將隕火精鐵取來,趁便再多拿一枚破障丹,我與他談談,說不定能拉攏一二。”
宇文彼蒼打量著齊默。
宇文彼蒼對此毫不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