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望瞭望祭壇上麵已經被燒成一堆灰燼的煞屍,麵露一副痛心之極的神采,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葉天禦,厲聲吼道:“你竟然敢毀了我獨一的一具煞屍兼顧,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蕭長老再次給長輩上了貴重的一堂課,長輩真是感激不儘。”
葉天禦聞言,隻是低頭看著降魔杵上麵的符文,也不說話,彷彿冇有想要將降魔杵取下的模樣。
在煉獄冥火包裹的封靈索捆綁下,頓時,煞屍身上轟地一聲,就再次燃燒起了黑紅色火焰。
蕭成的這一番竄改實在太快,站在他麵前的葉天禦彷彿還冇反應過來,那道赤色細線一閃,就紮進了猝不及防的葉天禦額頭上。
葉天禦聞言,雙眼一眯,問道:“我問你,先前你跟我說的那些事,是否是平空假造出來的?”
蕭成見他這般模樣,不由開口催促了兩聲,葉天禦卻恍若未聞。
蕭成見狀,不由暴露欣喜之極的神采,說道:“小友公然是心性向善之人,六合可鑒,今後定有好報。待我一兵解,這個降魔杵和金律殘篇,就當作是小友此番善行的回報了。”
跟著“噗嗤”一聲傳來,紅色光柱一閃而滅。
葉天禦走近木杵,然後插在蕭成胸前的木杵細心看了看,半晌,他俄然開口向蕭成接著問道:“這上麵刻著的,就是蕭長老所說的金律文嗎?”
葉天禦聞言,微微一笑。
葉天禦聞言,冇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
說罷,葉天禦便邁步向著祭壇中心,緩緩走了疇昔。
葉天禦聞言,輕歎了口氣,彷彿對他的經曆也頗感到憐憫,因而開口緩緩說道:“蕭長老這一番存亡經曆,公然讓人聞之動情。既然如此,我就好人做到底,拔下這個降魔杵,將你的靈魂束縛,讓你重入循環吧。”
蕭成聞言,一副恍然的模樣客氣道:“我說小友你在擔憂甚麼呢,本來是在擔憂我的軀體。
在葉天禦冷冷的諦視下,蕭成接著說道:“不錯,金律殘篇-那一頁法相真經,也是真的,不然,你覺得我變成這副模樣,是為了甚麼。”
聽到葉天禦這般問道,蕭成緩緩抬開端,有氣有力地回道:“既然我狡計被你看破,你我之間,另有甚麼好談的。”
說罷,不等蕭成解釋,葉天禦便一掐訣,一道幽冥鬼氣便脫口而出,直奔祭壇一角的石柱而去。
但祭壇上的石柱被蕭成噴出的紅色光柱一激起,頓時就又有了反應。
望著不竭喘著粗氣,彷彿曆經了一場大戰的青袍乾屍,葉天禦緩緩開口:“蕭長老,現在你另有何話說?”
葉天禦聞言,又想了想,接著道:“本來如此,我看這個法陣,倒像是個專門囚禁魔物的法陣,隻是不知為何,王長老對於你,會用這類法陣?”
葉天禦緊緊握著封靈索,眼神冷厲地看著火光中的煞屍。
蕭成見他此番模樣,嗬嗬一笑,接著說道:“莫非小友不想要此等異寶嗎?此等異寶如果呈現在內裡,不知會引來多少修士冒死地爭搶。
聽到葉天禦這番疑問,蕭成低聲嘿嘿地笑了一陣,然後說道:“你公然如我普通,還是惦記取金律殘篇。”
葉天禦聞言,麵色一冷,厲聲道:“事到現在,你還想抵賴。我看你不是大徹大悟,而是執迷不悟。公然不愧是活了百年的人精,要不是我聽你一番故事而心有所悟,留了個心眼,本日就真的要被你害死在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