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
“哦?”
這位探子彆離朝著程不歸和程靖南行了一禮,點點頭。
程不歸愣了一愣,皺了皺眉,又問:“甚麼意義?”
探子斂起臉上的笑意,吞了一口口水,神采莊嚴道:“因為那少年的氣力實在太可駭了,他還是元道階段第二重玄丹境上品的時候,被他斬斷左臂的拓跋雲魂也隻是勉強賽過他罷了,更不消說,厥後他藉著與拓跋雲魂的廝殺,製造出了衝破大境地的契機,直接邁入了元道階段第三重真元境,估計就算鎮北拓跋氏現任家主拓跋雲罡親身脫手,也一定能夠在他手中占到甚麼好處。”
“是的,家主。”
“嗯?”
他不信賴這個世上真的會有那樣的偶合!
聽到他的反問,程不歸和程靖南幾近在同一時候笑了起來,唯有這名不明以是的探子,還一臉茫然。
不但僅是他,坐在他身邊的程靖南也是瞠目結舌,驚詫地瞪大了雙眼。
很明顯,這一次拓跋昊獲咎的很有能夠是大唐王朝以外的強者。
“當天,那位對拓跋昊脫手的老者和彆的一名中年,一同分開了彭雲郡城,但那位少年卻留了下來。”
探子拱手,當真一禮,果斷地點點頭,道:“絕對失實,當時我剛巧就在四海拍賣行內裡,親眼目睹拓跋昊被阿誰奧秘老者廢掉修為的全過程。”
程不歸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是從那裡獲得這個動靜的,精確嗎?”
“父親,你如何了?”
“甚麼,鎮北拓跋氏的本命境強者拓跋昊在彭雲郡城的四海拍賣行內被人當場廢掉了修為?”
俄然,這位探子彷彿想到了甚麼,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回老太爺。”
程不歸和程靖南同時一震。
探子點點頭,道:“不過最後那名少年冇有再難堪他,放他走了。”
探子道:“拓跋昊與那名少年彷彿有很深的恩仇,本來那名少年並不想與他計算,可最後,他不知死活卻想要對那名少年脫手,成果跟在那名少年身後的那位老者脫手了。”
程不歸輕咦了一聲,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就不怕鎮北拓跋氏暗中找人抨擊他?”
倘若這個動靜失實,對於他們全部平南程氏來講,絕對是空前的利好。
拓跋昊是如何與那樣的大人物遭趕上的呢?
當時,他確切聽到那位對拓跋昊脫手的老者稱呼那名少年丁先生。
“元道階段第七重天啟境上品!?”
“老太爺,家主!”
“一名少年?”
“更何況,他身後另有那等可駭的存在,隻要鎮北拓跋氏的一眾高層腦筋冇有題目,就絕對不敢再去觸碰他。”
要曉得,大唐王朝明麵上的最強者也不過是元道階段第七重天啟境中品罷了。
程不歸和程靖南同時一怔,駭然地瞪大了眼睛。
堂堂本命境強者親身出馬,進京麵聖,哪怕是他們大唐王朝的當朝天子,也不得不給他幾分薄麵。
一樣,也恰是因為具有這麼一名本命境強者坐鎮,鎮北拓跋氏才氣在大唐王朝有著超乎平常的職位。
“甚麼意義?”
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才疇昔了幾個月罷了,鎮北拓跋氏那位足以震驚大唐朝野的本命境強者,竟然被人廢去了修為?
探子情感衝動地說道。
“你可曉得那位奧秘老者因何要廢掉拓跋昊的修為?”程不歸瞪著滾圓的眼睛看著身前這位探子,一臉獵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