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過了多久,對方竟然真的發來一段視頻,內容跟飛哥之前發過給我的一樣!也是決計把宗岩的臉打了馬賽克。
這個套路,跟飛哥一模一樣,但宗岩並不感覺他能用一樣的體例能抓住這第二個飛哥。
“我來跟他談。”宗岩手快地刪除了竇天澤手機上的那張照片,然後緩慢地用我的手機回了一段話,是問對方要視頻的。
冇想到他毫不躊躇地點了頭:“信。”
臨關門前,他轉頭看我一眼:“小檬,我……我會幫你討回公道。”
老張滴溜溜地轉了轉眸子子,彷彿想耍滑頭。
狗啃泥的姿式撞掉了他一顆牙,乃至於他被押回我們麵前時,嘴裡儘是血,看著委實嚇人。
竇天澤竟然也收到了一條一模一樣的簡訊,簡訊內容也是索要二十萬。
他的心虛直接說瞭然某種究竟,可糟糕的是,他剛跑出幾十米就被人一腳踢得摔在了地上。
實在我也不必定容曼兒真的是幕後主使,但我近期獲咎的隻要她,沈瑤瑤已經下獄去了,不成能害我;竇天明更不會,他不屑於做這類事情,更何況我已經從他公司辭職了。
“顧小檬,你就這麼思疑我的才氣?你媽的號碼在你當初供應的親朋老友名單中,我ELE的人就能反對她任何動靜,你信不信?”
宗岩傲嬌地揚起下巴躺在沙發靠背上,狀似輕鬆地說了句:“嗯,我接管你的報歉,下不為例。”
方連成好脾氣地提示道:“告饒到現在,如何也不見你們把備份的照片交出來?”
宗岩拍鼓掌,冇耐煩持續詰問了。
因而我又收到了幾張照片,都是飛哥當初威脅我時用過的照片。
我轉頭看了宗岩一眼,抬高聲音說道:“你歸去後在有監控的處所假裝讓容曼兒看到這張照片,看看她是甚麼反應。”
多一小我堅信我,那容曼兒的狐狸尾巴就越輕易暴露來。
想欺詐我二十萬的人出自當初給我修手機的那家店,當時我不是因為心慌把手機摔壞了嗎?迷含混糊地把手機送去他們家店補綴,他們必定是以發明瞭我手機裡的那種照片,進而複製備份來訛詐我。
我盯動手機發了會兒呆,俄然靈機一動,給對方發了條動靜:視頻上都是打過碼的,申明視頻被人動過,我如何曉得這些不是分解的?
他這才放手,斜眼睨了下我:“你覺得我一天到晚就讓我ELE的技術職員乾這類違法又無聊的事?你曉得他們有多貴重嗎?”
“情節嚴峻的,十年以上。”方連成想都不消想,張嘴就是數據。
這小我好大的胃口,竟然在這麼短的時候裡持續訛詐了三小我,他能夠壓根冇想到我們三個會這麼快聚在一起吧?
我鬆了一口氣,宗岩卻在我腦門上狠狠地彈了一下。
他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訛詐一筆錢,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持續做他修手機的差事,成果冇想到剛脫手就被髮明瞭!
宗岩像尊大佛一樣,直接往老張的辦公桌前一靠,悠哉地取出一根菸緩緩撲滅,吸了一口後衝著老張的方向吐出嫋嫋白霧。
這一次的我比上一次平靜,宗岩說他的人能夠把飛哥那邊的統統照片和視頻都清理完了,這一次呈現的視頻必定不會是他的人泄漏的。
老張這纔回神,從速從抽屜裡找出兩個U盤,瑟瑟顫栗地朝宗岩遞疇昔:“隻要這麼多,冇有其他備份了。阿飛當時說隻要把這個女人……把您的名聲弄臭就好,弄得冇男人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