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滑過昭姬的頸項,絲滑如緞,令人愛不釋手。卻又不急於向下,隻在耳邊與頸間悄悄愛撫。
當她走進這石室,瞥見屏風旁整齊疊放的潔淨衣物時,便要回身退出去,哪知那新買來的婢女倒識得幾分眼色,見她出去,便欠身見禮後搶在她之前溫馨地退下了。
昭姬又稍稍用力拽了一拽,劈麵的人仍然不罷休。她不由微微皺眉,也不敢昂首,又想起了白日的那一個吻。
她回身欲喚婢女,卻擺佈看不見婢女的身影,隻屏風後一個模糊約約的表麵,苗條矗立,倒像是她方纔心中所念之人。
童霏不答她,早有預謀如何?情感使然又如何?可貴剛好撞見,便叫人了了一樁苦衷,豈不美哉!
卻說昭姬隨童霏入城,進入李傕府邸安息,還始終冇能從白日溪邊的阿誰吻中回過神來。
她上前一步,握著巾帕的手臂又向前遞了一遞,昭姬冇有伸手去接。
聰明得有些過甚。童霏無法,隻好站在屏風前麵,等著昭姬洗完再呈現。她白日才方纔親吻過昭姬,如果此時冒然闖出,還怕昭姬曲解她舉止輕浮。
昭姬的身子又向下沉了一分,放心道:“夫君……”
童霏冇有移開視野。
童霏不否定本身是私心想要再看一次,可也是實在地體貼昭姬。
作者有話要說:因而,說好的長評呢?籌辦好了麼?
那吻更加深切,她有些抵擋不住,抓著童霏衣衿的手不自發用力。
與疇前的感受都分歧,昭姬是不知不覺走進她內心的,連她本身也是到經曆過很多事情今後才發明。幸虧還不算晚,還來得及去彌補。
屏風前麵的報酬難地咳了幾聲,一邊應著“是我”,一邊自屏風後踱步而出。
昭姬悄悄扯動巾帕,劈麵的人彷彿一向盯著本身在看,看得癡了,未曾罷休。來自頭頂上的目光過於熾熱,令她恨不得沉入這池水中永久不要出來。但是與其一向如許下去,還不如快速起家擦乾,也好快些穿好衣服。
泉水和順,像極了戀人柔嫩的雙手在身上輕撫,那細緻柔滑,透過皮膚刺激著身材每一處神經。親熱又迷醉。
但是這一次是童霏主動吻她,不能不叫她生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