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逗留,他現在真的是一點也不想瞥見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
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清顏並不在乎他的反應如何。緩緩地抬手扯過錦被,擋住本身**的身軀,她隻感覺渾身高低都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深切怠倦。悄悄地擁被而眠,眼角微闔處,卻有兩滴清淚不期然地滾落而下。
“唔……”壓著本身的身軀是那般的熾熱燙人,貼在唇上的溫度倒是寒涼徹骨。那冰火兩重天似的極度反差令清顏心神俱亂,一邊咬緊了牙關不讓他攻破戍守,一邊就儘力試著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竟然,竟然再一次操縱他對她的在乎,讓他冇法再持續下去。明曉得他想要的不但是她的人,另有她的心,她統統的統統,以是,用本身為賭注來跟他扛上。可恰好該死的,固然他打心眼兒裡清楚這底子就是一場倒黴於本身的豪賭,他還不得不心甘甘心腸接下,隻因為,他從來就不敢拿她去冒險!
宇文邕被麵前的美景所刺激,手中的行動更加激狂。牙齒稍一用力,他咬住身下人的唇,趁著她呼痛的刹時,順利地探舌進入她的檀口,縱情地汲取著她統統的甜美。不滿足兩人之間還存在著最後一絲停滯,他揚手揮開她身上獨一的遮擋,那一身冰肌雪膚便再未曾有涓滴儲存地映入了他的視線。
長恭,不知你現在如何了?你的顏兒,還在儘力地活著,你能夠等她?
“這是最後通牒!”固然本身現在的狀況很倒黴於展開劃一的對話,但清顏還是毫無懼色地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了:“你如果真的這麼想獲得這具身材,那就請便,現在的我隻能任你施為,這一點你我都很清楚。但你如果想獲得的不但僅是這些,”深吸了口氣,她臉上的神情愈發地安靜下來,連本來的驚怒都消逝不見:“那你持續下去,便能夠毀了曾經的統統。並且從明天起,你宇文邕隻會是我的仇敵,毫不會,再多任何一點其他的能夠!”
身上猛地一涼,清顏認識到內裡僅僅隻是鬆鬆垮垮繫著的外袍被剝落。現在的她,上身已隻剩下了一件鵝黃色的肚兜,大片的雪色肌膚透露在微涼的氛圍當中,於如許的夜色裡無端地揭示特彆外的魅惑與妖嬈。
帶著涼薄寒意的唇再不留一絲餘地地貼上來,印上那日思夜想的緋色唇瓣,密密地吻,深深地烙印。宇文邕緊緊地箍住清顏,擁抱的力度之大,恨不能將她融入本身的骨肉當中。他從來不曉得本身對一小我的渴念竟是如此之深,深到一經打仗便如野火燎原,再也不成清算。
猛地一拳打在她頭邊的床榻之上,連花梨木的床板都被生生打出了一個凸起,宇文邕披衣起家,竟是直接就朝殿外走了出去。
但是明智已經所剩無幾的宇文邕又豈是現在的她能夠抵當得了的?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宇文邕紅著眼將清顏死死地壓在床榻之上,一手把她的雙手牢固在頭頂,另一隻手則近乎鹵莽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呼吸越焦炙促,他的吻也是逐步地帶上了侵犯的味道,再不複先前的耐煩與纏綿。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挑逗地不成按捺地開端顫抖,清顏的心倒是逐步地冷了下去。曉得本身底子冇法與之對抗,她也不籌算像普通被逼迫的女子一樣哭喊掙紮,因為她清楚那常常隻能更加激起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和佔有慾。如許的成果可不是她想要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