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打電話。
你和她去吵甚麼。
提腳我就一腳踢。
雖她背脊骨摔斷,
攔腰扛妻上二樓。
我見丈夫說這話,
叨教你家的女兒,
翁懟兒媳說啥說,
姬晨趕緊擋妻前,
爺爺餵我用飯飯。
電話鈴響翁問喂?
心機不開導致的。
家翁也到客堂來。
家翁含混問阿誰?
這纔講的一氣話。
並非白給你欺負。
聽後還是氣不過,
說我在你們內心,
這事我還不曉得,
我:“不可,阿誰很傷害的。我也不想跟你分開。”
父喊半子接電話。
抽出時候多陪他。
回孃家、回孃家,
守你親家打女冇,
你已打了她二次,
他娘在這還冇死。
跟你已生二個娃。
這麼早就不睡覺。
再也做不得重活。
你不也有二個女,
本想我女在你家,
我們也還能養的。
晨爸:“她娘伢在這我不打,我本身家的媳婦我和嘎罵嗯得啊!在我古裡奸刁我就管。”她娘伢得每天在古裡守著!”
父親:“她想返來玩,你送她返來玩會……”
有娘生的冇娘養。
打起電話詰責我,
翁見兒媳直剁腳,
婆媽責翁她有病,
我邊剁腳邊哭訴,
推抱老婆上二樓。
醫說喉嚨不舒暢。
不懂我把父親問,
榮榮端飯讓晨喂,
聽到此處好憤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