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壓根就冇想出來是不是？你向來就冇想過讓任何人去救你，你老是抱著一副明天的過了明天是撿來的態度，你費錢的態度就像散財孺子，你那間屋子的房租比我們的貴一倍，你都交得那麼樂意，你是不是真那麼有錢？”林藝然一個字一個字往嘴裡蹦出來，眼眸裡滿是龐大的情感。

屈指拍門。

“能夠啊，我講課的時候也略微打折一下。”林藝然淡定地說道。

就在許靈芝覺得林藝然會給她一拳或者將她從這裡扔出去的時候，林藝然猛地哈腰，從茶幾上麵抽了個渣滓桶，把玄色渣滓袋提起來，回身就朝門口走去，許靈芝張著嘴巴看他的身影消逝在拐彎處，隨即門開，門關，傳來“砰――”的一聲。

林藝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悄悄敲著，又問了一遍，“你被抓的時候為甚麼冇留任何人的號碼？”

林藝然冇吭聲，廖琴指著她中間的位置，說道，“來，陪我聊聊，我們好久冇聊過天了。”

話題轉得許靈芝有些冇反應過來，她從一堆群眾幣跟數字裡跳出來，“你說甚麼？”

“挺長記性的。”林藝然端起茶，冷冷地說道，許靈芝嘖了一聲，“教員到哪都是教員，床上也是嗎？”

“……”

她留誰的？留弟弟的嗎？

“……”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固然她不在乎那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