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躺椅上,下半身蓋著厚厚的揹著,男人在她身邊伴跟著。
這兩座屋子後門相對,巷子裡的人彷彿是鄰居。
“我想求你件事。”
男人麵色變得奇特,俄然抓起女人的手,問道:“媳婦,你嫁給我快二十年了,我對你如何樣?”
說乾就乾,我幫大兵穿好了衣服,又從屋子裡尋來了繩索,把他背在身上後又用繩索牢固。
這時,一陣如有若無的孩童抽泣聲傳來,異化著兩個男人壓抑的說話聲音,隻不過間隔比較遠,聽得不是很逼真。
女人正要說話,男人已經從身後抄出一把菜刀,撲上去三下五除二砍下了女人的頭……
“還能如何樣?都出不去了。”
她話冇說完,男人就撩起了她身上的被子,暴露兩條剔的白花花的腿骨。
女人臉上出現出幸運的笑容,道:“我剛嫁給你冇多久就癱了,也冇給你留下一兒半女,擱彆人早不要我了,可你二十年來一向都照顧我,乾著好幾合作,向來冇一句牢騷,天底下怕是冇有比你好的人了。”
……
男人鬆了口氣,鬆開女人的手,緩緩後退了一截,雙膝跪地,對著女人“咚咚”磕了幾個頭。
半晌後,在兩座屋子中間侷促冷巷裡,我們看到了正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