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槍口的位置本來就很窄,一個槍彈放上去都非常困難。略不重視就會從槍口上滑落下來。安排上去都這麼困難,可想而知頂著槍彈練習對準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要想不讓槍彈從槍口上掉下來,這個難度非常的大,要求持槍人一動不動,並且呼吸必須安穩,呼吸略微重了,胸腹間起伏過大,槍身就會呈現輕微的顫抖,槍彈必將會掉下來。
易陽無法的搖點頭,再次跪了下去。方纔活動開來的手腳,再次飽受培植。中尉軍官仍然向前次一樣,漸漸的走到行列中,按個的將槍彈安排到兵士們的槍口之上。
在負重練習的過程中,特彆是跪姿,隻要用左手腕部的力量將槍口托住,讓槍口的重力壓在左肘部和膝蓋的位置便可,右手隻要將槍死死的抵住右肩,如許硬抗下一兩個小時不成題目。固然右腳尖部位很疼,但是易陽還能忍耐的住。但是這個槍口上直立槍彈的練習,易陽感受非常的難受。
就在易陽的話剛落下,王東昇很快的明白了地上的槍彈是乾甚麼用的。中尉軍官見兵士們跪姿射擊的姿式都很標準,對勁的點點頭。大步的走到王東昇的麵前,撿起地上的槍彈,漸漸的直立在王東昇的槍口上。很快35槍彈,毫無遺漏的全數放在兵士們的槍口之上。放好槍彈後,中尉軍官峻厲的警告兵士們,如果槍口上的槍彈掉到地上,主動去操場上跑一個4oo米。
跟著時候的推移,掉在草地上的槍彈越來越多,在操場上跑步的兵士也逐步增加。轉眼間二非常鐘疇昔了,兵士們一個個滿頭大汗的蹲在地上對準著射擊目標,他們後背的衣服漸漸的被汗水侵透。練習仍然在持續,冇有中尉軍官的口令,誰也不敢將槍口放下。在此期間,有的兵士實在受不了了,為了活動一下生硬的手腳,用心將槍抖了一下,讓槍彈掉到草地上。
兵士們端著槍,死死的盯著人形靶位,眼神中透出了一絲無法和堅固。相對兵士們的痛苦表示,中尉軍官則顯得舒暢多了,他拿著皮帶不斷的晃來晃去,嘴裡還哼著兵士們一句冇聽懂的故鄉歌謠。
中尉軍官昂首看著逐步下大的雨,先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也不曉得想到甚麼。咧嘴一笑,一樣小聲的喊道:“下吧,下大一點。”
本來在王東昇轉頭和易陽說話的時候,他的身材不謹慎晃了一下,槍口上的槍彈一下子摔到草地上,讓易陽一眼就現了。
右腳在消弭壓力後,血液迅規複流利,衝血的刹時帶來的痛苦讓易陽死死的咬緊牙關,等疼痛稍緩的時候,他伸出雙手脫下6戰靴,漸漸的搓揉著麻痹的腳尖。等疼痛不是那麼短長的時候,重新套上6戰靴,漸漸的爬了起來,摸索的走了兩步。
蹲下?易陽腦筋裡呈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固然有疑問,但是這一次他冇有提出來,老誠懇實的遵循中尉軍官的號令蹲了下來。
易陽坐在右腳後跟上,他感受右腳的腳尖已經麻痹了。不,不是麻痹的感受,而是一種皮肉離開骨頭的感受。彷彿腳上的皮肉全數冇有了,而是光禿禿的骨頭打仗空中普通,疼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