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嶇的山路上,兵士們不斷的跌倒,爬起來,爬起來,再跌倒。在易陽前麵的一個兵士跌倒後,扛著的圓木順著狹小的門路滾入中間的山溝。易陽停下腳步正籌辦下去幫手,冇曾想背被騙即捱了中尉軍官一皮帶,還冇等他說話,中尉軍官接著又踹了他一腳:“記著你是甲士,不是天使,冇有需求憐憫心眾多。凡是後進的兵士全數不準吃早餐。”
中尉軍官笑了笑,衝易陽擺擺手,大聲說道:“能不能對峙?”
“那你說甚麼樣的練習叫練習?”聽到易陽的來由後,中尉軍官笑了起來。
轉眼間。二非常鐘疇昔了,蛙跳的兵士們,神采漲的通紅,額頭已經充滿了汗跡,感受腰部非常的疼痛,腳疼的非常短長,有些體質差的已經搖搖欲墜。
“十千米熱身?”固然兵士早已做好了刻苦的籌辦,但還是被中校軍官的話給嚇的不清,扛著6o斤擺佈的圓木跑上十千米,隻是熱身活動,這讓兵士們內心有些慌。對上麵的練習產生了深深的驚駭。
中尉軍官見兵士們一個個懶洋洋的扛起圓木,當即大聲怒斥:“快點,是不是都不想吃早餐了?”
……
因為武警軍隊的職能分歧,練習體例也不一樣。扛圓木跑步,王東昇這是第一次打仗。在特勤中隊的時候,即便負重跑,普通都是沙背心,沙綁腿,然後照顧兵器設備之類的,固然重量過這個,但是王東昇感受跑起來比這個舒暢,並且度也比扛圓木快的多。
“你的木頭如何扛的?打鳥嗎?”
跟著中尉軍官的話,易陽慚愧的低下了頭。中尉軍官說的這些他都懂,他本覺得中尉軍官這麼做是為了用心折磨兵士們,冇想到到頭了竟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通了這統統後,易陽主動的跟中尉軍官承認弊端。
易陽環顧四周,見兵士們紛繁走到圓木跟前,他也走了疇昔,伸手將袖子捲了起來,雙手抱住圓木往肩膀上一扛,站回了行列當中等候中校軍官的口令。
就如許兵士們在中尉軍官的皮帶和軍靴下,一次又一次的從跌倒的處所爬起來,扛起圓木持續奔馳。在經曆了將近一個小時後,兵士們才完成了十千米的熱身活動。
中尉軍官氣憤的呼嘯聲和手中的皮帶,不斷的催促著兵士們跑步的度。在這一刻,兵士們所謂的莊嚴和品德,被中尉軍官狠狠的踩在腳下。
“是!”中尉軍官應了一聲,帶領兵士們向後山跑去。
看著兵士們一個個的接受著龐大的痛苦,易陽肝火中燒。作為反恐大隊的兵士,易陽甚麼樣的艱苦練習冇有經曆過,但此次他實在搞不懂中尉軍官抽甚麼風,十千米後再停止蛙跳。
“尊乾愛兵,官兵和睦。都他媽見鬼去吧。”易陽在心中狠狠的謾罵著。他冇有想到在為期一週的極限應戰的一開端,中尉軍官已經伸出長長的獠牙。
跑完十千米後,還冇等兵士們喘上一口氣,從前麵趕來的中校軍官大聲的下達號令。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轉眼間五分鐘疇昔了,一百米的間隔下來,易陽感受難以忍耐,正籌辦停下來歇息的時候。俄然聽到中間的一陣皮帶的抽打聲,接著就是兵士的慘叫聲,嚇的他持續往前跳了十幾米纔敢將度降了下來。
中校軍官點點頭,衝中間的中尉軍官一揮手,說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