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兵士看了中尉軍官一眼,嘴裡小聲的嘟嚕著:“如何動不動就打人啊。”
麵對中尉軍官的怒斥,兵士們沉默了。他們冇有想到曆經千辛,受儘折磨,到頭來隻要受傷,一樣會落得淘汰的了局。
看著低姿4o蒲伏進步的大塊頭,現場其他的兵士,屏住呼吸,一臉嚴峻的盯著大塊頭的每一個行動。
“快點!”中尉軍官用手中的皮帶狠狠的抽了大塊頭兵士一下,大聲的怒斥著。
“又是我?”大塊頭兵士哭喪著臉,痛苦的嚎叫了一聲,畏畏縮縮的從隊裡中走了出來。
被點到名的兵士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半響以後重新展開眼睛後,臉上暴露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堅固。隻見他大喝一聲,從行列中走了出來,大步的走到草叢前爬了下來。
等機槍手停止射擊後,中尉軍官衝身後一揮手,早已等待多時的衛生員和通訊員,抬起受傷的大塊頭兵士回身拜彆。
“快點,磨磨蹭蹭的乾甚麼?”中尉軍官提起軍靴,對著大塊頭兵士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為此易陽隻能用雙腳的靴子勾住上麵的橫木,再用手死死的頂住上麵的橫木,如許才氣夠將身材均衡住。
兵士們看著被抬走的大塊頭兵士,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冇有想到一開端竟然就有人受傷了,這讓他們對上麵的練習驚駭心又增加了一層。
站在行列中的易陽,沉吟了半響,實在是忍不住,喊了一聲:“陳述教官!”
跟著兵士的蒲伏進步,機槍再次響起。在槍炮聲和尖叫聲中,第二名流兵順利的通過了草叢,無缺無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這名流兵站起來的那一霎那,行列中爆出龐大的喝彩聲,在經曆生與死的磨練後,兵士們俄然間讀懂了,好好活著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嚴峻刺激的草叢練習仍然在持續,跟著這名流兵的勝利,現場的世人彷彿健忘了大塊頭受傷時的慘狀,健忘了機槍的威脅,在他們的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