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說…完了!”
鐘謹深蹙了蹙眉,冷冽的目光一掃。
她想過n種他辯駁她的體例,她都會感覺他是在粉飾,可他如許連辯駁都不肯辯駁,的確是刹時把她擊敗了。
“說完了就出去,我另有很多事冇做完。”
驀地又想到之前“該不會是有點喜好她”的設法,簡舒眼睛一亮,他恰好塗抹完,鬆開了她的手,她便反牽住他的手,眼睛彎彎,笑眯眯的模樣。
“伸過來。”
簡舒有些不安地解釋著,她內心冇甚麼底氣的時候扯謊就有一個特性是,會把細枝末節都編出來,詳確得過分。“我去倒開水的時候,用杯子在阿誰飲水機那接水,阿誰飲水機比我矮,然後它……”
簡舒直接打斷:“你是不是有點喜好我了?”
鐘謹深一言不發。
他翻開箱子,將一個小圓罐裝的藥膏拿了出來。
他也冇問一句“疼不疼”,她已經感覺這一刻是他的和順頂峰了。
“說完了?”他看上去毫無顛簸。這讓簡舒稍稍有些無措了。
“手。”
又“啊”了一聲,簡舒縮回右手,還冇反應過來他的企圖,卻乖乖敏捷把左手伸了疇昔。
“不分開書房的話就分開公寓。”他再次言簡意賅地下了最後通牒。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時候很貴重,冇偶然候聽你持續講這些冇意義的話。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裡,能感遭到他苗條的手指有些涼,簡舒有些失神地盯著他,現在他微微低著頭,能看到他眼瞼的剪影,是冷酷的麵色,卻也是帶著幾分當真的模樣。
簡舒氣鼓鼓地待在原地不動,他的手早已抽出去了,她感覺有些羞惱,也有深深的挫敗感。
“你可彆說是體恤部屬,還是善心大發,”她抓著他要抽開的手,“你可不是如許的人。”
語氣還是清冷的卻打著不容抵擋的霸道,他隨即將藥膏悄悄塗在她手背的傷口處……
“左手。”
“你不說話,是不美意義承認吧?那就是默許了對不對?嗯??”
“除了喜好我,我想不到其他能夠。”
“啊?”
鐘謹深用右手重取了些藥膏,左手不輕不重地捏住她的手指,簡舒下認識地輕抽了一下,被他握住。“彆動。”
“簡蜜斯,”他輕啟薄唇,語氣不善。
“你這是……”
鐘謹深不聽她胡言亂語,兀自起家去找來了醫藥箱。
“固然有點直接了,你彆不美意義。”
“哦哦……”簡舒從速伸了隻手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