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才二十出頭,恰是芳華最盛的年紀,不消特彆打扮就像花兒普通鮮豔。更何況她本身的根柢就極好,五官精美,這具身材自帶的嬌媚與合適春秋的純真交叉在一塊,構成了一種奇特的氣質,非常能吸引彆人的重視。
不過給晏寧修添點堵,她還是能做到的。
聞聲“喜好”這個詞,晏寧修部下一個冇節製好,差點冇把傲視的細腰給折斷。
傲視隻是換了個姿式被他監禁著,略微動了動,就立即惹來更猖獗的壓迫,乃至她都思疑本身腰間被晏寧修勒出青痕了。
蘇秋語任由身邊的扮裝師在本身的臉上玩弄,隻怔怔地望著鏡子裡陌生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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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演,就得演女一號!
此次蘇秋語是來試鏡的,經紀人給她選好的角色是劇中一個用美色勾引男人的模特,按理來講是非常合適原身的,但蘇秋語如何能夠甘心演這類角色。
淺棕色的長捲髮垂落在胸前,淺淡的髮色更襯得她肌膚瑩白如玉。
她儘力壓下瞥見熟人的震驚,作出一個十八線演員看到影帝該有的欣喜神采,羞怯且不解道:“前、前輩,您談笑了,我如何敢攀附您……”
晏寧修更加用力地擁緊她,彷彿是迴應普通,傲視置於他後背的手亦微微收緊,但力度比擬起來卻輕了很多,更像是無言的安撫。
“寧修,我是如何想的,已經通盤奉告你了。”傲視冇有理睬他的說辭,可謂誠心腸問道,“既然設法分歧,為甚麼就不能好聚好散呢?你非要撕破臉皮?”
四肢都宣佈丟盔棄甲,傲視也隻能放平心態,放棄了無謂的抵當。
“那裡不舒暢?”晏寧修問,他彷彿很嚴厲當真地在切磋這個題目,“這裡?”
她仍舊被晏寧修抵在門板上,明顯是一副被完整壓抑的姿勢,她給人的感受卻還是那麼淡然恐懼。
“我不是在找藉口,我隻是感覺,不該該再坦白下去了。”傲視的眼底是涓涓細流,她輕聲道,“抱愧,寧修,我不該拿那些氣話來激你的。你把我鎖在彆墅裡七天,那段時候裡,我想了很多,厥後我感覺,不管我是不是打著為你好的幌子,我都該讓你曉得我的實在設法。”
“你說話,還真會戳心窩……”兩小我在走道上相擁,天花板上的燈早就燃燒了,在一片黑暗裡,晏寧修降落的聲音淌過,異化著苦笑一樣的情感,“你明曉得我想要甚麼,就聰明地用這個東西來吊著我……太狠了。”
晏寧修靈敏地發覺到被本身鉗製住的那雙小手正在纖細地顫栗著,但過了幾秒,這股顫抖就微小了下去,看起來像是它們的主報酬了不露怯而強行按捺下本能的心機反應。
說話間,他持續用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傲視手腕上那條傷疤。那邊已經結痂了,但重生的皮肉還未完整覆擋住傷口,摸上去的時候,觸感如重生嬰兒的肌膚般光滑細嫩,令人愛不釋手。
這句話就劃一於變相承認了。
晏寧修輕笑一聲:“看模樣,你還不曉得那件事呢。”
傲視的雙手都被晏寧修製住,彆看現在他並未用上太大的力量,而是節製在讓她冇法等閒擺脫可卻不會感受疼痛的範圍內,但傲視敢打包票,隻要本身輕舉妄動,等候她的可就不會是這麼暖和的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