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膽小妄為的小丫環!竟敢在內殿豢養禽獸!”這話當然不是衛青寒說的,而是緊隨厥後的柳長老。
蘇蕎心知他是想問他那糟心弟弟的事情,心下有點小糾結,卻又為逃過麵前這一劫而欣喜,她趕緊謹慎地拽起地上的明白虎,夾著尾巴苦著臉奔盤龍園去了。
經曆了一早晨的驚心動魄,蘇蕎第二天早上前去未央殿執勤的時候,表情非常沉重:一邊擔憂宮主的變態弟弟再次返來找她費事,一邊又擔憂宮主兄弟情深,曉得她拿金針戳他弟弟以後會清算她。
衛顏城也好不到那裡去,血玉令上殘破的心法使得他每月都要經曆散功期,功力散去大半,一旦仇家尋對日子找上門來,本身難保。
衛青寒還在外殿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雪麒模糊吼吼的聲音,開初他還覺得聽錯了,而那聲音確切也是一兩聲以後就冇有了,他便冇過量在乎,但是進入內殿,看到麵前冷靜對視的兩人,又看看滿屋子看好戲的丫環侍衛,再看看地上躺著裝死的明白虎,衛宮主神采沉得像天涯的烏雲。
“二白,快載著我活動活動,你看你都肥成甚麼樣了。”她伸手撓了撓雪麒的肚子,還是冇事謀事打不起精力的模樣。
星夜羅冷靜哽出一口老血,扭過臉不再看她,感覺本身試圖跟宮主的奇葩小戀人交換的設法的確自作孽。
“拿他將宮主的玉寒令搶走了嗎?”蘇蕎聽故事聽得入迷。
星夜羅趕緊收回氣憤的眼神,感激地看了得救的柳長老一眼。
“酷哥,二白想跟你握個手。”大爪子撓啊撓。
誰特麼想摸老虎肚子啊!
內殿其他執勤的丫環侍衛們都開端忍不住發笑,憐憫又憐憫地看著星夜羅大人。
自小就心高氣傲的衛顏城哪能接管這類不公允報酬?因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廝無恥地偷走了雙令之一的玉血令,前去西域自主流派,多年來音信全無。本來承情到這裡就該結束了,兄弟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可費事的事情還在背麵――不管玉寒令還是血玉令,上麵的內功心法固然霸道,卻都是殘破不全的,一人雙令齊修還好,可如果分開修煉,結果不堪假想。
同在內殿站崗的星夜羅瞥見這毀三觀的一幕,差點冇忍住自戳雙目。
“彆說胡話。”林堂主敲了敲本身小門徒的腦袋,麵色嚴厲。
多年來,兩人都想從對方手中奪回另一塊令牌,榮幸的是衛青寒身邊浩繁妙手助陣,每月十五那一天忍忍痛也就過了,可衛顏城一貫行事放肆樹敵頗多,每到散功期間就得東躲西藏,這才終究忍無可忍,回到青緬宮想要強行篡奪玉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