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大半天,任玉和趙石頭的收成,還是收益非淺的。起碼,菜籽是種下去了兩畝地。趙石頭如何,任玉不得知,她本人倒是感覺非常辛苦。瞧著這些行動是古板的,並且,還是反幾次複,就跟機器一樣,不能停止。
第二日,任玉真去何四嬸家裡,要得了一些白酒。回了家裡後,那挑了水泡的針,亦是在火上燒過消毒。瞧著趙石頭那手掌上的水泡,任玉一邊心疼著趙石頭忍了這般久,一邊還得挑得泡了,讓水泡是癟了下去。
最後,任玉也冇有揣摩出來甚麼,她隻得領了趙石頭,持續去地裡乾活。
趙石頭聽著任玉的話,直點頭應下了。
用潔淨的布,倒著白酒給趙石頭擦了手掌,任玉邊道:“痛嗎?”趙石頭聽著任玉的問話,就是在那邊傻笑著,完整健忘了答覆的模樣。
現在,任玉見著趙石頭的手上,是好幾個圓滾滾的水泡子。那水泡子個個是透亮著,有些還是帶上了一些暈濁的白赤色。瞧著趙石頭手掌裡的不幸模樣,任玉的心有些抽了幾下。她忍不住昂首,問道:“你手都成如許了,如何不跟我說?”
“冇事兒,媳婦,我們睡覺吧。明天跟媳婦說的一樣,我們持續乾活。”趙石頭是憨憨的回道。任玉卻不依,硬是拉住了趙石頭的手,把他的手是翻了開,還是打量了起來。
趙石頭的模樣,有些憨憨的,可任玉聽著他的話後,倒是忍不住歎道:“你這個傻子,今後不能這般樣了。有甚麼事情,定要與我講明白。我是你媳婦,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瞞著對方的,明白嗎?”
任玉家的地,與任二叔家的地,是靠得近處,兩邊就是隔了一道地坎。任玉和趙石頭在地裡忙活時,何大嬸子路過了她家的地,另有那何村長家的媳婦李香草,也是跟著一道。兩人瞧著任玉和趙石頭時,何大嬸子就是笑道:“玉娘和相公一起忙活地裡活啊?”
“我是男人漢,我跟媳婦立室,我要養媳婦……媳婦,我無能活,我用飯多,我力量大,我能贍養媳婦……”趙石頭的話裡,就像是想瞭然,他真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媳婦嫌棄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