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墨雲邪真是難以忍耐了,要不是五大護法不在,要不是魑蠻獸體力有限,必須得買頭獨角獸,他纔不會過來惹這一身的騷。
又飛了有一個時候,就見到了海岸,岸邊有一排房屋,恰是最善於做買賣的星海門製作的,專門為過往的旅人供應食宿和趕腳的靈獸。墨雲邪輕車熟路地在最左邊降下,便有一個貌美的女修婀娜地迎上來,“不知前輩需求甚麼?”
而另一個女修將這統統看在眼中,還道墨雲邪是看不上前一個女修,她自以為比前個女修更標緻更超卓,就飄飄而起,姿勢蹁躚地落在墨雲邪麵前,“前輩……”
也就剛一開口,就見墨雲邪薄唇微啟,模糊湧動的袍袖一拂,一陣大風便劈臉蓋臉地刮來,直將她掃出十幾米。
“一匹犀角獸。”真的是毫不拖泥帶水,又乾脆利落,那眼睛自始至終都冇有瞧過女修一眼。
崖底一片烏黑,吼怒的風中異化著此起彼伏的野獸的呼嘯聲。墨雲邪用神識探測了一下,方知這絕壁有千丈深,聞淩天冇有任何修為,即便不會被摔死,也會被猛獸吃掉。
等寧封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東方魚肚白,他們正在大海上遨遊,海風中帶著潮濕而腥鹹的味道,深吸一口氣,頓覺渾身舒爽,他忍不住就想振臂高呼一聲,但想到墨雲邪在就放棄了,不過並冇有影響到他的好表情。
真是受寵若驚啊!!
火龍在空中翻個跟頭,吼怒著爬升而下,渾身鱗片收回熠熠的火紅色光芒,就彷彿扯破長空的急電,眨眼工夫便降落在地上。
“這便好。” 墨雲邪又摸了摸寧封的頭髮,從開端到現在他的神采都很凝重,隻因另有一件事兒懸在他的心頭 ,“對了,之前阿誰捱打的孩子冇跟你在一起麼?”
“這門徒,實在是……”墨雲邪望著他喧鬨的睡顏,發笑著搖了點頭,便撐起防護為他粉飾住劈麵刮來的暴風。
墨雲邪從火龍上躍下,將環住寧封的手鬆開,卻發明他仍死死抱著本身,幾近是掛在了本身身上,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真是太鹵莽,太暴力,太臭的脾氣了。寧封悄悄笑了笑,看把人妹子嚇的,連滾帶爬地就跑了,不過她算是很榮幸了,如果墨雲邪朝她甩出的是一團火焰,她就是不死,也麵貌儘毀了。
與墨雲邪的設法截然分歧,寧封卻為本身禱告起來,電視劇中凡是有掉下絕壁的情節,常常意味著不是滅亡,而是奇遇。聞淩天這如果又開了金手指,那他……願老天保佑啊。
說來,這修真界的女修也真是曠達啊,各個都這麼主動。
如何連自家門徒都這麼怕他呀?墨雲邪的心中一痛,他很清楚他雖是教主,在魔教中說一不二,但四大長老都與他有嫌隙,他們的門徒又與他們是同氣連枝,而他的五大護法呢,更不消說,個個用心叵測,如許算起來,他就是一孤家寡人啊。
“走。”跟著墨雲邪的一聲輕喝,火龍擺起長尾,龍身遊動,帶起狠惡的顛簸,寧封身子一歪,還覺得要掉下去,卻覺摟在肩頭的手一緊,將他帶進了一個暖和的度量,他也就出於本能的伸手抱住了墨雲邪。
話音剛落,便被墨雲邪夾起,風馳電掣般來到通衢上。氛圍中滿盈著濃烈的血腥味,墨雲邪目光如電往四週一掃,便沿著吸血蝙蝠的屍身追蹤疇昔,穿過富強的樹林,一向來到了絕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