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寧封用力掙紮著,他感覺他不能再在墨雲邪麵前唯唯諾諾了,他也不敢再信賴墨雲邪了。之前,他覺得墨雲邪身為魔教教主是說一不二,信守承諾的,可才短短的幾日,他就將統統拋到腦後去了。他已經被騙被騙過一次了,莫非還要再上一次,被吃乾抹淨麼?
他死力親吻著、吸吮著那張甜美的唇,他本來不想過早地透露對門徒的設法,還想著漸漸來,等今後挑選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出來,可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生長到了這一步,他就隻得提早了,因而對門徒的愛好、對這類感受的思念也十足由這個吻來傳達了。
寧封模糊感覺不對,他彷彿是起了反應了,不不不不,必然是錯了。他不敢設想,而這時墨雲邪的親吻變得纏綿和順起來,那種淡淡的彷彿是梔子花香普通的美好感受就如同是羽毛一樣,一下又一下挑逗著他的心。不知不覺的,又有柔滑探進了他半張的口中,悄悄巧巧地就勾纏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吸吮了一下。
卻在這時,被墨雲邪放在桌案上的令牌俄然亮了起來。
這是在剖明麼?不但不溫馨,配上墨雲邪冷冷沉沉的麵孔,如何更像是威脅啊?他倘若分開,以墨雲邪的脾氣,一怒之下殺人放火還是小的,就連屠城滅族他都做得出來。而他如果對墨雲邪冷冷酷淡的,那結果……嗬嗬(嘲笑),他方纔不就領教過了麼。
這時,他聽到從墨雲邪的胸腔當中收回一聲粗重的悶哼,他立馬就嚴峻起來,但是下一瞬,當墨雲邪溫熱而工緻的舌在他口中翻攪,帶起一波又一波海潮的時候,他就隻感到迷亂和眩暈了。
“門徒,跟為師永久在一起好麼,為師會一輩子庇護你,照顧你的。”墨雲邪撫摩著寧封的臉頰,眸中蘊滿了柔情,他再一低頭,就親了親寧封的鼻尖,又從臉上劃過,挑逗著他敏感的耳垂。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還不能吃,必須得等小白的心結解開了才行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墨雲邪才放開了寧封,連他都到了渡劫期了,也在微微喘氣,寧封更是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當中似是蒙了一層白霧,臉頰紅得素淨,嘴唇有點腫,頭髮微有混亂,有一縷從額前垂到了白淨的脖頸上,這一副畫麵看起來,竟透著一股勾魂攝魄的媚態。
“門徒,彆怕,彆怕……為師……”墨雲邪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疼惜,一絲啞忍,他哈腰將門徒抱起來,就像是對待世上最貴重的寶貝一樣,將他緊緊抱在了懷裡,“為師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為師曉得為師食言了,但是為師……”
寧封這下可不敢亂動了,而這一不動他統統的感受就逐步清楚起來,墨雲邪的吻是那樣熱烈,就如同是火,要將他的冰冷熔化掉,再一同燃燒起來。他在穿越之前冇跟人接過吻,不曉得吻是甚麼滋味,上一次跟墨雲邪親吻呢,因為過分震驚,也冇細心感受,而這一次他較著感遭到他似被一股熱浪推擠著,臉上發熱,心上發慌,發悶,卻另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感受在醞釀,在萌發。
“為師曉得你還不能接管為師,為師不焦急,為師能夠漸漸等,你隻需承諾先跟為師像疇前一樣就好。”如許說著,墨雲邪卻還在吻著門徒,他恐怕門徒會回絕,也怕他把話都說出去了,這今後就不好再碰門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