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一個箭步,衝上前厲聲,“你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害大哥義女,更大膽覬覦流星劍法。”
“放就不見得,給我投喂斷腸散倒是真的。”
我清了清嗓子,將二叔出門後的事和他們說的清清楚楚,“最後我和小鬼佯裝中毒,在他的親信送我們走時,才得以抵擋逃脫。”
“寄父義母都是神人。”
“啊啊啊!門主。”
我轉頭吐了吐舌頭,“你如果承認你是兔子我就賞你一口。”
我乾笑兩聲,看多了他兔子的模樣,想挽救老虎的形象底子就是……開打趣吧。我抓了他的手,用力一摁,啪~摁到那舞門的人手上。
我眨眨眼,“水粽子,冇想到你如此博愛,江湖還傳聞你是大魔頭,濫殺無辜呢。”
等下……走向不對吧!莫非不是該感慨我是好女人然後鎮靜的持續讓兩大門派豆割,各自奔天涯嗎?這類語氣是如何回事!
未幾時,已有人從不著名的角落跳落,劍剛起,已是怔鬆,隨後唰唰跪下,“拜見門主。”
“等等。”我抬手攔住,“三十年前,寄父分開飛舞門,隨即豆割成兩派,由你們持續。從當時起,就已經不是我寄父一人的心血。雖說我有寄父一身內力,也有流光劍,更習得流星劍法,但寄父在傳授我這些時,從未提過門派,隻提劍法。與其說他是要將門派交給我,不如說是想找個門徒傳承武學。而寄父於你們,大抵也是同理,不然早在分開時就將門派閉幕,各奔東西。”
如上回那樣進了街道般冷僻不見人,光束打落古棧,暖陽含混。
四叔長歎一氣,“是我利慾薰心,瞎了眼,你不做門主,天下無人合適。”
石壁如門往兩邊翻開,再往前看,已是一條陰暗長路。五叔從旁走出,就要下跪,我伸手托住,“五叔,來找三姑的是不是二叔?”
“啊?啊!”還冇抵擋,就被他反身攬手在腰,挪到了前麵,背後驀地溫熱,轉頭看他,擰眉,“你之前不是總說男女授受不親。”
我蹲身看了看那昏睡的幾人,“你要留他們活口?會不會……太傷害了,畢竟你剛纔是從馬車裡爆出來的。”
那邊這纔再有聲響,往這挪動。
路的絕頂,已是敞亮之境,底子就是另一個山穀!而這山穀陣勢較平,進了一片竹林,剛聞聲一點人聲,瞬時寂靜。五叔開口,“二哥,三姐,是我。”
常元青深思半會,點頭,“他竟擅自放了你。”
“有高朋拜訪,婆婆一早就去接待了。”
我頓時熱淚盈眶,人生如此――殘、酷!
以這個速率,估計淩晨寅時能夠到達惡人穀,可誰想水東流這傢夥又跑錯路。折騰了幾次,我憤然戳他,“過岔道的時候你跑慢點,不然根本分辨不清前路。”
我考慮一會,四叔已成毒瘤,必須肅除,就算二叔三姑他們都不肯翻臉,但起碼要讓二叔有所警戒,想罷,盤算主張,“我們去惡人穀吧。”
重點是――我懶啊!做門主想一想就很累,還得有門主的模樣,我隻想吃飽睡,睡醒吃,不高興了還能夠欺負不會武功的相公。多美!
五叔已在一旁作證,“天然是真的。”
水粽子又斜乜我,到底是冇有劈麵拆穿。
“快帶我去,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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