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我了!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閹了你!”聶祈疼得渾身顫栗,語無倫次,一聲比一聲喊得沙啞。
聶祈見卓燃臉上緩慢漲紅,不悅地挑眉道:“我這還冇開罵呢,你小子臉紅個甚麼勁兒?”
聶祈快被吻得堵塞,受不了的哭泣起來,“你復甦點,我們可都是男人啊!”卓燃不顧他的掙紮,摁著他垂垂向下吻去,在他苗條的脖頸間、小巧的鎖骨上印下一串紅色吻痕,像一簇簇小火苗要把他燒著。
聶祈一撞上卓燃的眼神就慌了,他躲開卓燃熱切的目光,回身一腳踹開房門逃了出去。
聶祈嗤之以鼻,“你當是哄小女孩兒呢!你不是一心喜好涼淵嗎,你如許又置他於何地?再說了,你內心向來就冇有我!”
聶祈耳根燒紅,斜眼咬著唇瓣道:“虧你另有臉問我,莫非不記得本身昨晚乾了些甚麼嗎?”
“誰說我內心冇有你?早在我熟諳涼淵之前,或許我……就在暗戀你了。明顯是仇敵,我卻老是巴瞥見到你,等候著與你比武,你越強大我就越鎮靜,你越針對我我就越高興……特彆是在我抓了你以後,我老是莫名對你產生非分之想……我這模樣很奇特吧?”
“那我不碰你便是……不過,你為甚麼要尋死呢?”
或許是怕惹聶祈討厭,卓燃一起上都冇再吭聲。而聶祈也沉浸在思路裡,他固然熱誠到了想死的境地,但一想到本身死了,卓燃又和涼淵打情罵俏如何辦?並且,他到現在還揹著玷辱白澈的臭名,再如何樣也要還本身一個明淨,還白澈一個本相吧?
彼時,林間還在停止篝火嘉會,族人們言語歡笑熱烈不凡。任樹堡裡的這番雲雨再猖獗,再狠惡,也冇有誰會重視。
聶祈羞惱地瞪大眼睛,更是胡亂掙紮起來,可身材卻像醉了似的酥軟有力。卓燃忽的翻身將聶祈欺在了身下,一把扣住他的額頭吻得更加熱烈,唇齒間膠葛不休。同時另一隻手在他身上遊走,探到腰部孔殷地解起腰帶來。
卓燃臉上敏捷漲紅,本身昨晚也不曉得如何了,像發了情的野獸似的,把人家弄流血了還不放過,不顧對方喊得聲嘶力竭,一遍又一遍的猖獗侵犯,真是禽獸不如啊!
聶祈感受氛圍不太對,難堪地說要去開窗戶,可還冇起家就被卓燃拽了歸去,就那麼跌坐在了卓燃的大腿上。卓燃從身後環住聶祈的肩膀,咬著他的耳垂含混地低語道:“熱的是我們,不是這房間。”
“放開我!再做下去我毫不諒解你!”聶祈眼角含著光,掙紮中發冠滾落在地,衣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很快便與卓燃坦誠相對。他那白淨的肌膚因恥辱而出現紅暈,看得卓燃更是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因而,聶祈在房內找到一把匕首,躊躇著對準了本身胸口。他已經冇臉在這裡混了,隻要這一刀刺下去,他便能夠回到實際天下,再也不必麵對昨夜的熱誠。
“我彷彿是瘋了,瘋了普通想壓住你!”卓燃的眼神和順又狂野,說著又按住聶祈深吻,舌尖掠過他柔滑的唇瓣,在他口腔內摩挲挑逗,貪婪地吮舔著醉人的苦澀。
“這傷哪來的?”
卓燃揮手扇了扇汗,又扯開胸口的衣衿抖了抖,但是體內的火氣卻越來越旺。他實在熱得受不了,便解開腰帶將上衣脫了下來,暴露一身健美健壯的肌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