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做工精美的玄鐵項圈,上麵嵌著熠熠生輝的紅寶石,聶祈曉得這玩意兒叫玄禁鎖,是卓燃加在本身身上的禁製,隻要禁製不破他就冇法把持術法。不能用術法就算了,關頭這玩意兒套脖子上,會讓他看起來像有受虐癖似的……
“你個冇知己的,給我死返來啊……”
“我花了一年時候來清查那件事,有膽犯下這等滔天大罪,又能完美的嫁禍於我,這世上除了你夜臨君,冇有第二小我能辦到。”
聶祈又氣又羞,扭頭望向窗外的晨月,心想本身既然穿到了漫畫裡,就要像夜臨君那樣高冷,纔不跟卓燃這類粗人普通見地。
聶祈打量鏡中的本身,抬手捋了捋額前的碎髮,“不枉我當初畫了整整三天,這張臉的確是鬼斧神工,少一筆不敷邪氣,多一筆又太妖魅,就連頭髮也亂得很到位。”
聶祈心中忐忑,卓燃便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句仇恨道:“三年前,若不是你冒充我做了那麼無恥的事,我不會揹負莫須有的罪名,更不會被最首要的人曲解,不會被他痛恨!”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你……”聶祈臉上刹時漲得通紅,想他還是個純粹的雛兒呢,就連畫的漫畫都是一貫淨水,哪受得了這麼露骨的挑釁?
卓燃眉頭一軒,扣住聶祈的臉頰道:“喲,你現在也曉得恥辱啊,當初犯賤的時候如何就不曉得呢?我今晚就是強行睡了你,也比不了你曾經犯下的罪過!”說著就摁住聶祈,鹵莽地撕扯他的褻褲。
這統統產生得太俄然,聶祈氣得胸口狠惡的起伏著,緩了一會兒,他才捋順思路道:“我犯甚麼大罪了?你到底是如何抓到我的?”
“你說,我要如何獎懲你纔好?”卓燃戲謔的淺笑著,指尖悄悄劃過聶祈的脖子,垂垂到了聶祈的胸口處。那邊有一塊形狀獨特的傷痕,而卓燃的指腹便停在傷痕處,若輕若重地打著旋兒。
聶祈故作無所謂,卓燃又彌補道:“你覺得玄禁鎖隻是示警嗎?它還會主動縮小,你離我越遠就縮得越緊,直到把你的喉骨勒斷。”
聶祈不由皺眉,聽卓燃的口氣,看來夜臨君之前並冇有承認罪過,以夜臨君的行事風格,不承認多數是冇乾過。因而他又道:“我冇有做過,為甚麼要承認?你好歹堂堂一族將帥,冇證據就不要冤枉人。”
卓燃看著聶祈的側臉微微失神,他還記得七年前初遇夜臨君,當時候下著小雪,夜臨君擎著一柄紅豔的傘,在一招以內瞬殺了十名多妙手。卓燃乃至冇瞥見夜臨君拔劍,但人們卻都倒在了血泊裡。而夜臨君唇邊的那抹弧度,極其冷傲而罪過,他至今都還記得。
“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帶你去被害人麵前,劈麵對證如何?”
卓燃愣愣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這才認識到本身的行動過激了,因而信手從床邊扯過一條紅毯,揚起來擋住了聶祈寸縷不掛的身材。
“你要乾甚麼!”聶祈羞惱交集,手腳並用奮力掙紮起來。礙於手臂上套著沉重的鐵索,卓燃三兩下就撕碎了他身上獨一的遮擋物。他羞憤欲死,慌亂中狠狠一巴掌甩到了卓燃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卓燃這才俄然停了下來。
卓燃彷彿看破了聶祈的心機,嘲弄道:“勸你還是彆廢心機了,你的法力被我封禁了,我現在一隻手就能捏死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將手掌收攏成拳,指樞紐捏得格登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