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煙這才和緩神采, 衝卓燃揚眉笑道:“那你好好歇兩天,養好身材, 我們大婚上再見。”說罷掃了涼淵一眼, 便大咧咧地出門了。
“我……”卓燃話未出口,涼淵便仰起臉吻住了他。那粉玉色的薄唇俄然貼了上來,久違的溫潤觸感令貳心頭一陣狂亂。
涼淵心中微微一沉,當年赤族表示願與白族永結聯盟,隻要白族割一座小島給赤族。但白族不肯意割讓泥土,給赤族送去了一船寶貝,聯盟之事便不了了之。
卓燃坐到堂前, 心煩氣躁地扶了扶額, 不敢設想本身婚後會過上如何慘痛的餬口。而涼淵站在一旁,微微張了張嘴想問甚麼, 但畢竟還是冇有說出口。
金鈺擠眼道:“弄上床嘛,不就是要脫手動腳纔好玩麼?”
“不必再說了,朕斷不會與白族締盟!”赤帝斬釘截鐵道。
說著雙手托著一個錦盒展開,其內躺著一株冰藍色的雪蓮,正披髮著淡淡的奇特光芒。這類雪蓮發展在百丈絕壁之上,極難采摘,服用可延年益壽,是不成多得的寶貝。
事到現在,要想讓赤族與白族締盟,卓燃隻剩一個彆例,那就是和朱煙結婚。隻要成為了皇家的人,他才更有權力說話,而朱煙也會站在他這邊。等當時再勸說赤帝締盟,勝算將會大很多。
卓燃愣愣杵了一會兒,又轉頭望向那棵火紅的赤羽樹,紅色羽葉隨風片片乾枯。恍忽間,他感覺本身對涼淵那種刻骨銘心的豪情,或許就像這棵赤羽樹一樣,正在燃燒著一片片殘落……
聶祈唇邊出現一絲邪笑,“之前是你綁了我,現在換我來綁你了。”
神魂倒置之際,卓燃瞥見涼淵眼神啞忍,眼角微微含著光,滿腔火欲頓時被澆了個透。他當即鬆開涼淵退了兩步,因為涼淵是不會主動勾.引他的,而涼淵之以是要這麼做,恐怕僅僅是為了求他。
卓燃見勢道:“還請陛下往長遠來看,金族野心勃勃,日趨強大,就算兼併白族也毫不會罷休,勢需求攻陷赤族一統神州。我們不該拘泥於末節,而應當為大局著想啊!”
朱煙猜疑地挑了挑眉道:“甚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不會是要插手我和卓燃的大婚吧?”
朱煙不悅地頓腳道:“你如何一返來就趕我走啊!我這還冇過門你就如許, 等過門了豈不是要被你欺負到頭上來?”
“這是赤羽樹,因為葉子像紅色羽毛一樣美好,故得名赤羽。它又叫戀人樹,傳說相愛的人在月夜的赤羽樹下許下慾望,就能永不分離。”
涼淵便對卓燃道:“罷了,還是儘快趕路要緊,這類瑣事就彆管了。”
涼淵不卑不亢道:“白族與赤族泥土相接,自古以來便相依相存,一旦白族被侵犯,赤族則唇亡齒寒。陛下身為一代明君,必然明白聯盟乃最好之選。”
卓燃低聲喘氣著,一股熱火本身下燎了起來,那處很快便起了反應。他按捺不住開端剝涼淵的衣服,狂亂地親吻他,濕熱的吻順著脖頸一起向下,在他白玉似的肌膚上印下一串紅色吻痕。涼淵微微喘著氣,冰冷的雙手探進卓燃的衣袍內,撫摩著那滾燙的肌膚,令卓燃舒爽得倒吸一口氣。
這時一陣晚風拂過,一道人影倏然呈現在了紛飛的赤羽葉間,那一頭混亂的藍髮隨風飄蕩,玄色衣袂翩翩翻飛。
第二日淩晨, 卓燃便和涼淵倉促出了門, 騎著馬向皇宮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