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丫頭,就是因為你這麼霸道,卓燃纔不敢娶你呐。”聶祈故作輕鬆道。實在他的手臂被那一鞭震得又麻又痛,幸虧這類程度的術法還不敷以傷到他。
“你不跟我歸去結婚,我就殺了你!”朱煙說著又是狠狠幾鞭,那火鞭追著卓燃劈啪亂打,卓燃倉猝左閃右避,好幾次幾乎被傷到。
卓燃正籌辦拔劍抵擋,不料一道黑影閃至身前,聶祈竟然徒手接住了火鞭,一身黑袍被氣勢震得獵獵飛揚。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手剛一觸到火鞭,鞭身上的火焰瞬息燃燒。
“找你的該不會是朱煙吧?”
卓燃倦怠地醒來,腦袋裡暈沉沉的。他坐著發了一會兒呆,模糊記起昨夜之事,臉上便有些微微燒燙。他在心中安撫本身,應當是不謹慎醉了酒,然後做了一個無恥至極的夢。但是當他摸到本身唇上細細的傷痕,才認識到那彷彿不是做夢……
“卓少帥刀山火海都不怕,這麼點小傷又算得了甚麼?”朱煙傲慢一笑,又是一記狠鞭當頭劈下。
“本公主大老遠趕過來找你,成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喂,醒醒!”聶祈推了推卓燃,這小子明顯千杯不醉的,如何才喝了一壺就趴下了?他把酒壺抓過來一看,才發明這竟是赤族最烈的禦尊酒,平凡人乾一碗就醉三天啊!
卓燃愣愣望著聶祈苗條的背影,這傢夥為甚麼又要救本身呢?就算他的身材能夠吞噬術法,但徒手截住那一鞭也會很痛吧?
“不關你的事彆問了。”卓燃抬手擦了一把汗,心想阿誰女人真是瘋了,找他都找到這類窮鄉僻壤來了。如果被她逮到,他可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以為本身對卓燃的豪情,應當是對親人的那種心疼,毫不是男男之間的那種豪情啊!再說了,他明顯是喜好女孩子的,固然二次元混久了會有那麼一點腐,但他還不至於彎啊!
“你真都雅,我想就如許一向看著你。”卓燃呢喃著,指腹劃過聶祈的臉頰,落在了那光彩瑩潤的唇瓣上。他垂垂俯下臉來,泛著酒香的氣味劈麵而來,聶祈光是這麼悄悄一嗅,便有兩分醉意了。
卓燃含混地勾起唇角,摩挲著聶祈的側臉頰道:“如何辦,明曉得你是仇敵,可一對上你的眼神,我就挪不開視野了。”
聶祈不頒發定見,隻是冷靜跟在卓燃身後。兩人正籌辦出門,恰逢一隊兵衛從酒樓門口顛末。卓燃見那群兵衛身穿紅色鎧甲,腰佩銀牌,神采不由得微微一沉。
聶祈不悅地掙開了卓燃的手,“你又要乾甚麼?”
兩人後腳剛分開酒樓,酒樓就被兵衛包抄了。卓燃拉著聶祈往偏僻的巷子裡鑽,一起奇妙地避開了各路巡街的兵衛。他曉得阿誰女人能用術法感知他的位置,以是他必須儘快逃離這裡,越遠越好。
“你到底想逃到那裡去,卓燃?”朱煙揚起精美的下巴,她的衣領高高豎起,烏黑的長髮束成一股,有種將士般的凜然之氣。
聶祈驚奇地看向卓燃,朱煙如何就成了卓燃的未婚妻,莫非卓燃此次去千寒島是逃婚出來的?
卓燃頭疼地翻開房門,見聶祈正倚在雕欄上,倉猝將視野挪向彆處,假裝甚麼事都冇產生過。而聶祈也在心中盼望,卓燃酒醒以後就忘潔淨了,千萬不要記得!
聶祈隻好扶著醉醺醺的卓燃回房,他看卓燃彷彿醉得冇認識了,便幫卓燃脫了外套扶他上床躺著。誰知就在他給卓燃蓋被子時,卓燃俄然攬住了他的腰,一把將他帶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