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沾地的一頃刻，肖少華隻感覺全部空中是軟的，前提反射一個趔趄，差點今後跌了一跤。手在空中虛抓了一抓，勉強站住了。他展開眼，頭暈目炫，視野裡一片烏黑，一時辨不清任何東西，彷彿天旋地轉，耳朵鼻腔裡像灌了很多水，嗡嗡作響。

肖少華微微擰眉：“你的意義是……”

無儘的暗中給人無儘的臆想空間。躲藏著致命未知的地點，如同一張淹冇生命的凶獸大口，輕風拂過，如有似無地，飄來了一絲血的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