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幽最後還是鬆了手,亦步亦趨地跟著景默去了城裡。
景幽持續活力,翹著的嘴如何都消不下去了。
“哦,好。”
景默無法,叫來小二要了個房間把景幽放到床上後,便又返來喝酒,隻是劈麵冇有了弟弟,他也不必假裝,就連嘴角那絲帶著冷意的笑容都冇了。
景默邊喝酒邊賞識著窗外風景,小城不大,但是因為有個夜市以是現在看上去也並不蕭索,反而感覺挺繁華,有紅衣白裙的女子在路邊搭了個台子咿咿呀呀地唱一首輕巧的歌謠:“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那邊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內行人,牆裡才子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景默拍拍弟弟的肩膀,當日的景象又躍然麵前,碰到賀錦年的事情也又規複進腦海。
景幽喝得小臉通紅,暈暈乎乎問:“皇兄你說甚麼?”
景幽嘟著嘴把腦袋放到桌子上:“皇兄,我腦袋沉。”
“恩,我也這麼感覺,我歸去後,師兄必定又要說我。”
兩人就這麼一個寵一個被寵地過來,至今都冇人悔怨過。
淩雲啟是景幽的師兄,景幽的徒弟實在是懶得教景幽,最後教誨景幽的任務幾近都是淩雲啟完成的,但是淩雲啟心軟,捨不得景幽刻苦,因而每次他一累了,淩雲啟便讓他歇了,成果到最後景幽的各種仙法都是普通般,景幽也不在乎,淩雲啟則說:“歸正我會護著他。”
景幽上前一步拉著景默的手,眼裡都是嚴峻:“皇兄,產生了甚麼?”
景幽喝了一小口後說:“好喝。”
景幽急了,隻能拉著景默的手低著頭不說話,景默內心一軟,揉了揉弟弟的腦袋說:“想喝酒想瘋了,這麼解釋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