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和金諾的信一同送來的,另有擋箭牌小王子厚厚的一封信,伊雷斯讀完以後無法發笑,不得不說小王子的手劄也是這痛苦日子裡少有的文娛,他無法地提筆複書,心中更加果斷本身的信心。
“伊雷斯?金諾明天有信嗎?”伊凡並不想看到伊雷斯痛苦,而他也急需求金諾來治癒本身,以是隻好打這個岔。
語畢,愛芙莉臉上的神情更加純潔,她是至心信賴本身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乃至明天遭遭到的歹意對待,也是一種獻祭般的崇高感。
他捂著臉蹲下去,弓起的脊背彷彿再也不能接受更多壓力,下一刻就要崩潰似地顫抖,即將靠近癲狂臨界之時,一隻微涼的手搭在他肩上,彷彿拂走了一些重量,讓他規複明智。
想起昨夜裡,阿誰白叟跟他說的話,他就忍不住噁心。
讀完伊凡的來信,金諾撫摩著上頭的筆跡,彷彿撫摩在對方的臉頰上,行動輕柔,神情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