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榮公主暗自咬了咬牙:“姐姐,我聽你話裡的意義,是要認命了?”她揚了揚眉,“可如果連你這個娘都認命了,那我想成哥兒還真的就是白死了!”
“可據我所知,康卓和蕭家大娘子在夜宴之前就有過友情,乃至按照兩人相處的熟稔程度推斷,他們的友情能夠還頗深頗久,郡主感覺,他們二人一人是布衣一人出自世族,到底是何契機,是何啟事竟會相識相知?”
等儷明這一日返來,看到的就是打扮的漂標緻亮,唇角含笑,還淡淡刻畫了娥眉塗了淡淡脂粉的老婆。
寧平郡主瞧著火候差未幾了,便對儷明說道:“將軍,固然將軍故意,但我想,這老蚌生珠到底是虛無縹緲之事,我都這把年紀了,要再懷上怕是不輕易了吧。將軍既然待我好,我天然也該投桃報李,將軍在外頭不是另有個孩子麼?叫甚麼……”她悄悄拍了拍額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康卓吧?先前倒是我想得茬了,實在不管是誰生的,一樣都也要叫我嫡母,一樣也是你我二人後半生的倚仗,若將軍還信得過我,不如他日便把他叫到家裡來,讓我過過眼,到時候我便向宗族開口,把他認在我膝下,讓他認祖歸宗吧。”
一看寧平郡主的模樣,儷明的一顆心就立即提了起來:事有變態必為妖,寧平郡主莫非是曉得了甚麼?
儷明提心吊膽,但麵上卻談笑晏晏:“娘子本日終究有了興趣,這麼一打扮起來,倒又像是個二八少女了。”
提起遠嫁之事,安榮公主的神采當下就是一青。
寧平郡主的指甲已經戳破了本身的手心,安榮公主言罷淡淡道:“我說的這些是真是假,姐姐叫人一查便知。”
看她活力,安榮公主內心倒是微微一喜---她會氣會怒有脾氣纔好,不然如果真成了一個八風吹不動的泥塑木雕,那她本日來的目標,就全成了虛妄。
寧平郡主的神采又是一變,半晌以後卻深深吸了一口氣,隻一字一字如同冰一樣的冷:“她是吃了大誌豹子膽?!”言語之間還是是將信將疑。
寧平郡主的神采一沉,冷冷看向安榮公主,這會兒竟連敬稱也不說了:“殿下這話,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