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連續串的行動隻等入夜,現在已夜深了,這個黑影正喜滋滋一會兒就能馬到勝利抱得美人睡之時。
“……”
繁星,我愛你。
堯征又問了句,真的不消去病院嗎?還疼不疼?
“嗯?”
一輪新月高掛天涯,梧桐樹葉在輕風吹動下沙沙作響,透過窗戶,影影綽綽地映在地板上。
這半夜半夜的,繁星如何能夠會趕他走,心疼地措置了傷口,跟連敬說先留堯征一晚,住在客房。
終究堯征還是冇敢亂來,躺在床上,緊緊地抱著繁星,親了又親,直到把她親的喘不過氣,他才肯罷休。
堯征順手將房間的燈關了,被子一拉,在被窩裡緊緊抱著阿呆,長腿緊緊地環著來回扭動的繁星,實在腿傷甚麼的都是小事情,隻要看到阿呆的時候纔會疼,看不到就會忍著疼。“阿呆,我就想抱抱你。你陪陪我嘛。”
堯征當即立正站好,一瘸一拐地走到客房,期間稍稍有些小行動,連夕眼疾手快“啪”的一聲,或者眼睛一瞪,堯征就老誠懇實了。
連家院子外的柵欄上,一個黑影方纔越上正暗自對勁。
從客堂到客房,堯征全部身子都向繁星身子上倒。真想和繁星一起倒。
繁星一股腦的說完,轉個身子背對著他,獨自活力,眼淚又不爭氣地流出來。
“這不是你的錯,就是有人賊心不死。”連夕咬牙切齒地望著堯征拉著繁星的小手說疼。瞧他臉皮厚的小賤樣,人至賤真無敵了,完整冇有缺點,如何趕也趕不走。
三年後的相逢,這一次纔算是本色上的坦誠相待,心無嫌隙,愛情在中斷後,重新起航,頂風飛揚,斑斕非常。
說得堯征狼血沸騰,啞啞地說:“阿呆,你剛說臟話說的特彆性感,我不嘴上說,那我們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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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一百八十九天,我無時無刻不再想你。”說完又感覺本身真他媽的文藝,真瓊瑤,可就是把本身打動了,情感給襯著出來了,三年來的苦逼餬口都冒出來了,摟著繁星的雙臂又緊了緊,眼巴巴地望著繁星,“阿呆,你想我嗎?”
持續打了兩三次,繁星看著堯征捱打,她心疼,堯征從早上開端滿臉是傷,到現在還貼著兩個創可貼呢,方纔又摔了一跤腿上劃出那麼大的口兒,滿身高低冇有一處是好的了,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