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人窮誌短馬瘦毛長，我那會兒窮的叮噹響，心中那點骨氣也就隻能悄悄放下了。

韓徒弟倉猝走了上去，抬手就朝瘦子後腦勺拍了一下，喝道：“瓜娃子，說了多少遍，神打全憑一口氣，不能開口說話！說了話就是泄了氣，泄了氣神仙就走了！”

“你啊……”韓徒弟笑著搖點頭說，“你和女鬼有過肌膚之親，陽氣算是缺了一塊，修不了了。”

珠子拿出來的左券實在就是近似條約的東西，明白了兩邊的任務，也確保了各自的好處。值得我重視的是上麵寫瞭如許一句話：合作中任何一方遇害，另一方需將遇害方的好處轉贈給其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