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粹啊!沾了就丟不開手的好玩意兒!”胡菁瑜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揚聲叮嚀小丫頭子取紙筆來,又鬨著要畫麻將。
看來這位昭陽公主還真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
胡菁瑜不滿的皺了皺鼻子,眸子子一轉,又說道:“要不,我教你玩麻將罷?”
胡菁瑜悻悻地搬著小圓凳坐在再動手二叔的中間,二叔非常機靈的接收了自家大哥的經驗,在小侄女兒給支招的時候直接問哪張牌能打哪張牌不能打,然後專門挑胡菁瑜建議不能打的往外打,幾圈下來竟然贏了很多!
一時又有在外頭放了爆仗的小子們呼啦啦地跑出去,一個個凍得臉麵通紅,忙撲到熏籠上取暖。偏生一個個都穿戴大毛衣裳,圓圓滾滾的模樣,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隻小熊擠在一起。
“老太太承諾了!”胡菁瑜喝彩一聲,從炕上跳了下去,還不忘拉住霍青毓的手:“我們得先回房換身衣裳,纔好大展手腳。”
霍青毓順勢坐在老太太的中間,給自家祖母大人支招。胡菁瑜也一屁股坐在老太太的另一邊,剛好老太太的上家是梁國公。胡菁瑜本來是至心想給梁國公支招的,成果一出牌就被人吃一出牌就被人碰再出牌直接點炮了。
因胡菁瑜催的急,木工便照著花腔子用黃楊木先打了一副牌出來,也未曾描漆添金,隻用砂紙磨得細光光滑不會刺手,當天早晨就呈了上來。
永壽九年的正月就在這滿城叮噹的麻將聲中過了餘年。仲春春寒,仍舊滴水成冰冷得拿不脫手的氣候,可文武百官卻得趕著烏黑的天氣坐肩輿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