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見師紅雨淚眼婆娑,一副楚楚動聽模樣,內心一陣顧恤,接道:“不可,既然定下賭約,便要完成它,紅雨你信賴我吳凡,我又怎能讓你絕望……”
金烏太公見喻炎俊醒來,長舒一口氣,對喻炎心道:“老邁,那吳凡已連勝兩場,還要再比下去麼,若再打下去弄出死傷來,藍皎真人麵上也欠都雅。”
“我靠,這麼重的板斧,第三級的功力揮得動麼!”
吳凡聽到整齊的聲音轉頭一看,隻見人群分開,四個壯漢抬著一杆長柄板斧走了過來,看他們吃力的模樣,這柄板斧少說也有千斤之重,倒把吳凡嚇了一跳。
吱吱……
吳凡嘿嘿一笑道:“小子無門無派,你想攀友情麼,打贏我再說!”
那中等身材壯漢跨前一步,向吳凡抱拳道:“吳凡兄弟,鄙人喻炎華,向你應戰,你可敢接戰!”
金烏太公歎了一口氣道:“為父老了,固然勉強修到了煉神還虛元嬰期第七級,但昔日傷痛無藥可解,壽元無多,咱喻家今後就端賴你了,確如你所言,不爭出些名頭,我們驕陽莊永久隻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炎心既有大誌,為父也不攔你,你本身考慮吧!”說罷金烏太公回身進屋,不再理睬其間之事。
龐大的板斧如同一扇門板,與小獼猴硬碰硬拚了一記,但那小獼猴剛一碰上那隻板斧,便叫了幾聲,化作一團流光退回兵母中。
“金蛋……那是甚麼兵器?”
吳凡感受本身腦袋像被人狠狠敲了一記,晃了晃才站穩,意念一動,又一道金光從掌中的兵母中射出,金光化作小獼猴還在半空便向喻炎華擊落。
驕陽莊的弟子們見吳凡亮出金猿豆兵都是一愣,一枚隻要雞蛋大的金球能有甚麼殺傷力?
喻炎華大喝一聲,便聽得邊上驕陽莊弟子中有幾聲承諾。
等了一會兒,見還是一隻獼猴,喻炎華稍稍放下心來,對吳凡說道:“冇想到吳凡兄弟深藏不露,尊下到底是哪家高徒?”
喻炎俊被人抬了出去,園地重新空出來,喻炎華脫去上衣,暴露線條完美的一身肌肉,竟是非常白晰,吳凡一見他的膚色比方炎俊還要白晰,神采稍稍凝重幾分,心想,如果從膚色上來辯白他們驕陽莊弟子功力深淺,那這個喻炎華的確是頂尖的妙手,還好他將功力壓至第三級。
吳凡默唸幾句咒語,俄然金光一閃,從那枚圓球中射出一道金光,地上現出一隻不到兩尺高,金色的獼猴,那隻獼猴手裡提著一柄長刀,東張西望,吱吱亂叫。
喻炎華見吳凡臉現鄙夷,舉斧便劈,吳凡飛身退出數十丈,一指那獼猴,那隻金色小獼猴便吱吱叫了幾聲,提著刀便向喻炎華攻去。
“休得張狂,看斧!”
喻炎心看了看金烏太公,回道:“父親,雪隱門與驕陽莊交好,我們為了持續這份交誼更要贏下這賭約,我們驕陽莊修的是真武流道法,雪隱門修的是神通流道法,各有所長,若能集二家之長,那我們驕陽莊便可更進一步,說不定還能與各大仙門爭一爭是非,這滄蘭大漠瘠薄之地,父親莫非就真的甘心讓喻家子子孫孫永久待下去麼?”
吳凡想了想,本身法器倒很多,聚靈鼎是仙器,不能存亡關頭還是少露麵的好,普通的靈器對於他這個財主來講也看不上眼,法器中也有很多兵器,隻是看喻炎華的架式,與他拚平常兵器恐怕討不得好去,思前想後,吳凡便從無量戒中取出了一隻金光閃閃的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