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海和尚聽到廣丈受傷,當即便想解纜去看他,被延能按住了,延能小沙彌道:“師叔現在也是重傷,搶先安息,師父正在閉關,不好打攪。”
吳凡點頭道:“既然又再碰到元稹,看來我與他還是有未了之緣,佛家有言,有因必有果,這筆賬遲早是要算的。”
這時無量戒中白星傳話道:“吳老弟,剛纔他們說有一隻老虎被那妖怪打死,快帶我去看,不知還能用否?”
延能小沙彌道:“那妖怪人臉猴形,穿一身道袍,駕金光而來,使的兵刃是一柄方天戟,初時我們覺得是人,但前麵被師父逼急了,化作了猴形,師父這才落敗,被他逃了……”
誌海和尚胸膛狠惡地起伏,嚴峻地問道:“延能你快說,到底寺中出了何事,何人將師兄打傷的?”
誌海和尚聽了急道:“方丈如何了?”
胡真真一旁問道:“大哥,你莫非真的會醫術麼,怎看出那鐘大善人的病症的。”
延能小沙彌抹了一把眼淚回道:“師叔,您可返來了,師父他……”
延能小沙彌看了看吳凡和胡真真,誌海和尚道:“這二位是師叔的拯救仇人,吳凡,胡仙姑,你有話當直說無妨。”
誌海和尚忙安撫道:“延能,你這是為何,師叔隻是受些皮肉傷,不打緊的。”
一個小沙彌撞完晨鐘,風俗性地向山牆外的山坡上望了一眼,綠樹掩映中有一塊一丈周遭的巨石暴露頭來,晨光下隻見一隻吊睛白額猛虎悄悄在趴在那巨石上,半眯著眼睛,豎著耳朵悄悄地聽著梵刹中傳來的陣陣誦經聲。
延能小沙彌將誌海和尚一行人引到一個僧舍,世人坐定,延通小沙彌才道:“師叔一去數月,本來寺中統統尚好,但是前日……前日寺中出了大事,師父他白叟家……他白叟家被一妖怪打傷,現在仍在昏倒當中……”
“啊……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