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儒生說話慢條絲理,氣味平和,額下長鬚風吹不動,站在那邊,倒是淵亭嶽峙,氣度不凡。
董清河閃輾騰挪,卻架不住吳凡力大,他虎口崩裂,鮮血流出,擋了幾槍,董清河被吳凡震到手痠腳麻,忙喊道:“妖人紮手,快去請徐督軍。”
吳凡哼了一聲道:“我叫樊無,是想過關去大夏國的路人,這承德商行拐賣人丁,我向你部下兵士反應,他們卻不聞不問,反說我闖關,我問你,軍官兵士但是保家衛國之人?”
徐衝聽了皺眉看了看擺佈,中間的兵士都嚇得退了幾步,徐衝又看了看滿地的殘兵和遠處站在一起的那些被承德商行綁來的婦孺,道:“承德商行拐賣婦孺,其罪當罰,來人,將承德商行一行人和那些婦孺押送槐陽府衙措置,傷亡將士抬走。”
“是!”中間兵士聽了揮動著刀槍,便向吳凡殺來。
“快來人啊,有人闖關了!”那軍官見吳凡神勇,嚇得掉頭就跑,連頭盔掉了都顧不得。
吳凡一伸手便抓住那壯漢的手腕,微微用力,便聽得哢嚓一聲輕響,頓時捏斷了壯漢手腕,那壯漢痛得大呼:“拯救啊,軍爺有人行凶!”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衣冠禽獸隻會魚肉百姓,要你們何用!”見軍官不分清紅皂白就向他動手,吳凡積儲的肝火再也壓抑不住,憤然脫手。
吳凡向金寶使了個眼色,金寶飛奔而去,不一會兒便拖著那人跑了返來,那承德商行領頭之人嚇得屎尿流了一褲子,冇停地告饒。
……
“叫你的人把車裡的人都放出來,不然定取你項上人頭。”
“小生徐衝,敢問中間大名,何故大鬨我三和關,還請放了董統領。”
那徐衝聽了一雙寒光閃動的眼睛向吳凡瞪來,沉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莫非視法律於疏忽!”
董清河連連告饒,吳凡飛起一腳將他踢暈疇昔,轉頭一看車隊,遠處張望的那承德商行領頭之人看到吳凡望來,嚇得叫了一聲,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