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懷新聽了又問道:“那姓黃的小子來到福陵商號後,都做過些甚麼事情,你們要照實相告,一絲一毫也不能放過。”
項懷新厲聲喝問,李嗣圖嚇得止住哭聲道:“回香主,早上您剛走不久,黃玉龍便又殺了返來,將我們全數打倒,然後……”
許玄閣忙道:“部屬不敢,部屬是想如果那黃玉龍使的調虎離山之計,趁家裡冇人把家裡劫了,那就費事了,他功力刁悍,家裡若冇個功力高強的人,怕難以抵擋。”
項懷新一聽又看了看後院滿地的車輪印,便點頭道:“派人往出城的門路去追,一旦發明當即回報。”
項懷新聽了內心一驚,中間的許玄閣聽了那少年一番話便道:“項香主,黃玉龍必定是使了調虎離山之計,家裡能夠出事了。”
李嗣圖被許玄閣一股真元注入後,便悠悠醒來,看到項懷新,顧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跡,便哭道:“項香主啊,部屬該死……”
第二天一大早,李嗣圖便趕到福陵商號,他並冇有起首去見項懷新,而是先找到了許玄閣,將許玄閣帶出福陵商號籌議了一陣,二人這纔回到福陵商號去見項懷新。
項懷新打馬揚鞭而去,李嗣圖見項懷新與許玄閣走遠,微不成查地閃過一絲奸笑。
“到底產生了何事?”
項懷新一衝出去,李嗣圖便與許玄閣使了個眼色,隨後也跟了出去。
項懷新走近一看,這少年穿得跟吳凡一樣,但五官卻不是,聲音也不對,便怒喝道:“你是何人,為何呈現在此處?”
“公然是他,啊……黃玉龍,你就是上天上天,我也要把你找返來!”項懷新氣得痛罵。
項懷新一見心下更是大驚,衝進福陵商號一看,隻見地上倒了幾小我,後院的幾輛馬車也不見了,再衝到金庫一看,金庫裡空空如也,項懷新感受彷彿天崩地裂普通,在原地晃了晃,許玄閣當即上去扶住他。
聽到這裡許、李二人便把在萬花閣碰到吳凡開端到吳凡逃脫的經曆說了一遍,項懷新聽了眸子一轉道:“他是想要那些藥材救人,好啊,隻要藥材在我們手中,就不怕他不來,哈哈!”
正說話間,內裡傳進話來,說有首要諜報,李玄閣去了一會兒又返來向項懷新陳述道:“項香主,據眼線回報,有一個形貌極似黃玉龍的人呈現在城東二十裡的清橋驛四周盤桓。”
項懷新和李玄閣又打馬趕回陵州城福陵商號,剛到大門口,便看到一個伴計立在門邊生硬地站著,目光在人群中看來看去,倒是一動不動,也說不出話來。
許玄閣聽了回道:“城裡都搜遍了,臨時還冇有人看到他,明天朝晨我便讓人到城外去找了,隻要他還在四周,定逃不過我們的眼線。”
項懷新好一陣才答覆過來,看了看滿地的傷者,指著那地上的李嗣圖道:“快去檢察李嗣圖的傷勢。”
項懷新與李玄閣一起疾走,趕到城東二十裡的清橋驛,隻見驛站前停著一輛馬車,一個穿戴斑斕的少年正在與車伕談著甚麼,項懷新一揮手,十餘人便將馬車旁那錦衣少年包抄起來。
項懷新坐在香主的大椅上一臉陰沉,李嗣圖與許玄閣二人走出去問安,項懷新便問道:“找到那姓黃的小子冇有?”
項懷新剛想上馬,許玄閣便道:“香主,是否要將壇裡的妙手全數帶走?”
項懷新聽了點頭道:“有理,你跟我走,李嗣圖留在家裡,再帶幾個識路的部下跟我們去。”